情,但更多的是不曾消逝的怒意。
“羽儿,你没事吧!”王氏触摸到秦羽的手,连忙抚摸他的脸庞,急切的问。随后怒吼:“你们这帮该死的土匪,有能奈来对付我这个老婆子!”
“哼,会成全你们的!”马上汉子,藐视一眼秦羽与王氏,扭头朝院外跨去,然后对身边两个黑汉吩咐道:“带走。”
童话镇演武场,阔宽恢宏,这里是选拔成年镇兵的地方,平常这里少于人聚,大多都是一年一次的镇兵选拔,人才才会在此聚集。
然而此时,演武场聚集了男女老少,妇孺老幼,几乎整个童话镇的人都在此聚集。
风袭泠面,空际显出一片阴沉,原本柔和骄阳,被一屡屡黑色笼罩,看不出清色,只有苇塘里才有的浑浊。
昏黑笼罩诺大演武场中,黑线弥漫于场中所有人。众人都被圈禁在此,男的要么被打成重伤,要么缈无生机。妇孺们与小孩儿都在无声哭泣,场中临时搭建起一座木架,架上的人血肉模糊,面色异常狰狞,想来生前受过非人虐待。
秦羽与王氏被两名黑高汉子带来至此,秦羽见台上挂着的尸体,心中顿然升腾无边的怒意。
“凌迟至死!”秦羽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伙悍匪竟如此丧尽天良。早已怒视的双眼,胀着通红。
演武场遍布的是死一样的气息,人们的低沉与默泣,场中尸体凌乱,血溅四方,伴随四周的狂猛野汉,畏惧延伸到每个人心中。
“我叫雍虎,以后我将是这里的主人。”
演武台中,一个中年男子,长发微胖,一席黑衣裹身。他壑然秉怡,巍宏而立,目视众人,露出称霸一方的气势,一股掌权人的气宇集结于眉宇间。
他的身后站立一个男一女将其相拥,男的俊俏爽朗,只是时不时一丝玩味到嗜血的坏笑出卖了他外在纯真的外表。女的头顶花冠,面掩黑纱,看不出样貌,显的极为神秘。
“混账,畜生!”
“丧心病狂的畜生!”
“总有一天,我一定要将你们碎尸万断!”
就在为首中年男子雍虎刚说完,演武场下三四人痛恶一声。而这声音恰好被场中所有人听到。
雍虎听及,轻视一笑,顿然四道芒光以极快的速度,没入刚才说话四人的眉头,后者带着惊异与不甘的倒下。
场中死一样的寂静!没有人知道这些可怕的芒光是谁发出,更有甚者不知道这几人怎么死的。
场下秦羽见此,心中泠寒,他惊觉对方出手果断迅速,毒辣异常。不过他不经意的发现,雍虎身后的那名黑纱女子,在那四人倒落的瞬间,袖舞有一丝轻动。不过速度极快,快到可以忽视不记,让错愕的秦羽,一时间,也不敢确认与猜测。
“我说过,我最讨厌像苍蝇一样的存在,再发出生响,就会……”
“畜生!”雍虎正以掌控一切的姿态说着,突然一个声音惊断了他的话语。
闻声众人都朝秦羽这边望来,而秦羽心里更是惊慌万分。他虽有坚毅,但在亲眼目睹被杀者无于无形时,骨子里的寒意掩盖了一切亢奋。
然而就在刚才,他的身边响出了一声恶骂,这人不是别人,真是自己目盲的母亲。
“你想占据童话镇,为这里的主人,你就先问我这个老妇答不答应!”
王氏说话字字如珠,如惊钟啼鸣,响彻演武场。她面色铁青,似无惧意般无视雍虎一众。
她话起间,雍虎身后的女子袖舞轻盈,一道光芒似是喷射而出。雍虎目光一滞,微微一斜,后者猛然纹丝不动,袖舞平平,之后雍虎带着一丝厌恶看向王氏之里。
“走!”秦羽身侧两名大汉,伸出大力将他与王氏一并架于演武台中。
“混蛋,放了我娘!”秦羽怒喝道。
“你休得放肆!”雍虎身后男子,见秦羽拼命挣扎还大放厥词,顿然隔空一掌拍向秦羽。
咯嘣!秦羽如遭重创,猛然摔退很远。
胸腔骨骼碎了!秦羽惊然的听到刚才自己骨骼碎裂的声音。
真是好强大!秦羽差点晕厥过去,他带着疲惫的眼神望向雍虎身后的那名男子,此时他依然无波不动,似是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可恶!”秦羽痛叫一声。
“你们要干什么,要杀要刮悉听尊便,何必徒劳耍花样!”
秦羽抬眼见自己母亲被两三人捆绑木架上,顿然心叫不好,因为在他不远处,正掉着被凌迟处死的人。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娘,一帮畜生!”秦羽狰狞的要坐起身来,他怒然吼叫。可是他已气息不稳,说出来的话如若蚊音,旁人根本听不见他所说的是什么。
“听说你们是母子,藐视我的存在,应当诛杀。但我又改变主意了,当着儿子的面,凌迟母亲,这滋味一定回味无穷吧!”
雍虎带着嘲讽的意味望向秦羽这边,似是杀鸡儆猴,以儆效尤。
“混蛋,畜生!”听及这帮悍匪要将自己凌迟,而且是在自己亲儿面前,王氏顿然浑身发抖,面色抖动的厉害。
雍虎的话响在场中所有人的耳里,让众人为之一颤,都蓦然恐惧的低下了头颅。外围把守悍匪,各个狰狞怒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