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我讲,只知道一个人傻扛着。”
裴老又是心疼又是生气,顿了一下,倏尔抬眼看向容谨,道:“不过,忘记也不是全是一件坏事,起码对妍儿是好的,对怀笙你也是好的不是吗?”
裴老这样问,显然已是对容谨的情丝了如指掌,然容谨却没有丝毫被说破后的窘迫,大大方方地点点头,如实道:“从晚辈的角度看,妍儿忘了他固然是一件好事。
但是从妍儿的角度看,这其中痛苦必是难以言说,晚辈实在于心不忍,方才想要知道其中缘由,找寻劝慰之法。”
裴老微微颔首,没有接着话茬往下,而是突然突兀地问道:“怀笙,你知道妍儿是谁对不对。”
“我知道。”没有丝毫犹豫,容谨毫不避讳地和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