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俩快醒醒,悠仁,命?!”
……
追击到特级咒灵,并与其大战了一场的七海建人在洗手间处理伤口的时候接到了伊地知洁高的电话,从电话中得知了两人重伤陷入昏迷的消息。
七海建人缠绷带的动作一顿,语气不太好的啧了声,用肩膀夹着电话,继续给自己的手缠绷带,一边说:“把他们送回咒高交给硝子前辈,还有,打电话问一下那个甜品人渣,要是不想当老师,他可以辞职。”
“不要占着地方不拉屎还误人子弟,像他这样的咒术师败类已经够多了,不需要再增加几个。”
伊地知洁高:……
七海先生,你这样让我怎么传达啊啊啊啊啊啊!!
“就这样,挂了,不用来接我。”
七海建人挂了电话,腾出手将手机放在洗手台上,抬眸望见镜面反射出的自己,眸色一点点变得深沉起来。
……那只特级的行动,有点奇怪,像是在隐藏什么。
还有那种特殊的咒术……
啧。
绑完绷带,七海建人又对着镜子整理了下自己的领带,理了理凌乱的头发,拿上手机,转身离开洗手间。
……
咒术高专的医务室中,看着再次被送到这里来的两个少年,家入硝子缓缓吐出一个烟圈,然后抬眼,看向伊地知。
“所以,可以告诉我五条悟现在在什么地方吗?”
明明没什么情绪的眼神,伊地知洁高却感觉压力山大,不自觉的擦了擦额上跑出来的汗,咽着口水磕磕绊绊的说:“五条先生……临时接到消息,二年级出事了,所以半路临时转道独自去了奈良县调查情况。”
“现在估计也快回来了。”
“你确定他不是因为那边新开的甜品店限量出售所以随便找了个借口翘班排队吗?”
伊地知洁高:……
家入小姐,您怎么和七海先生说出一样的话啊呜呜呜呜,这要他怎么答?他也不知道好不好QAQ
在无言的压力下,伊地知洁高都快哭了。
回答是也不是,不是也不是,因为他真的不是很确定在调查完五条先生会不会跑去排队买甜品。
毕竟那个人真的……前科累累。
“行了,你走吧。”家入硝子摆摆手,“他们我会处理,等五条悟回来,让他滚去校长室写检讨。”
“带学生出门,自己人不见了,两个学生伤痕累累的送回来。”
家入硝子嘴角翘起一个嘲讽的弧度,“可真行。”
“……是。”
看她心情不太好,伊地知洁高也不好再问其他的事情,耸拉着肩膀就要退出去,家入硝子忽然叫住他,说道:“神尾没事,放心吧。”
家入硝子又吐了口眼圈,淡淡的说着:“送到我这里来的,只要不是缺斤少两和当场死亡,都不会有事。”
这个好消息让伊地知的情绪瞬间恢复,语调高昂的应着:“是!”
“辛苦了,家入小姐。”伊地知洁高说完话,朝家入硝子深深鞠躬,起身后利落的转身离开医务室,并小心的关上房门。
他走后,家入硝子瞥了眼手术台上的两人,将手里的烟放到烟灰缸里按灭,伸了个懒腰。
“行了,干活吧。”
“悟那个白痴,只知道给人添麻烦,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跟那家伙当同学。”
家入硝子嘀嘀咕咕的吐槽了一句,走到虎杖悠仁身边,手里亮起反转术式的白光,眸色平静的望着手术台上昏睡的少年。
……
离开甜品店后,五条悟并没有立刻返回东京。
他一路走走停停,几乎将整个奈良县掘地三尺,最后也没能找到那些咒灵留下的痕迹。
倒是找到一些无关紧要的小咒灵,被他随手一掐就消灭的干干净净。
天色已经黑了,五条悟站在郊外安静的街道上,仰头望着繁星点点的夜空,抓了抓头发,双手插兜,转身返回市里。
在市区随便找了间五星级酒店,拿出黑卡订了间房,从前台手上拿走钥匙卡,看也没看对方抛来的媚眼,五条悟面无表情的进了电梯。
电梯上升之间,他从口袋里拿出那张烙印着蝴蝶纹的卡片,拿在手里,眸光沉沉地望着那只蝴蝶。
没多久,电梯到了顶层。
五条悟从电梯里出来,踩着铺上红毯的地面,走过几个转角,来到自己订的套房前面。他拿出房卡,在钥匙口刷了下。
“透也先生。”
正打算进门的五条悟脚步瞬间顿住,猛然回头,朝着四周到处张望。看了好几遍最后什么也没找到,金碧辉煌的顶层走廊上只有他一个人,别说是人影了,鬼都见不到一个。
以为是自己幻听了,五条悟烦躁地抓了把头发,啧了声,推开门大刀阔斧的走进去,啪嗒一声将门摔上。
他进去没多久,右侧的转角慢慢走出来两个人。
羂索笑眯眯的走在五条透也身边,看上去心情很好,而他不时看向身旁青年的目光,充满了浓烈的探知欲。
“夏油。”五条透也看也没看他一眼,淡淡的说着:“眼睛如果不想要的话,我可以帮你。”
“怎么会呢?我还是很珍惜我的眼睛的。”羂索摇摇头,摊开手无奈道:“好吧好吧,我不看就是了。”
他和五条透也又往前走了好几个拐角,最后来到一间房间前面。羂索拿出钥匙卡打开房门,握着门把手推开,身体往一侧微微弯身,带着几分调笑的意味说着:“请吧,家主大人。”
五条透也凉凉地瞥了他一眼,直接走了进去,一点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
被晾在门口的羂索耸耸肩,跟着走了进去,关上门。
房间里面是装修非常奢华的总统套房,有单独的寝室。五条透也随意挑了间靠里的房间,道:“我睡里面,八点之前,不要烦我。”
羂索抓了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