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其实不大正经,近来还起了玩花样的心思,但最后都没玩起来,因为她羞赧不愿。
可是,即便每次都作罢,他也并不会遗憾甚至不高兴,倒像是更乐于欣赏她的羞赧,是在故意逗弄。
除此之外,他处处都很贴心,很合她意。
谢原习武,耳聪目明,就算是夜间熟睡,也从不会彻底睡死,她偶尔夜起,他一定醒来起身相伴,每回入睡,一定拥她入怀。
她起先不习惯,后来背靠他怀里,竟睡得无比安稳。
若说谢原是越来越不正紧,她则是越来越不老实。
从前与谢原有什么不对付,她默然一个眼神丢过去也就作罢了,现在则不然。
捏他腰肉,按他喉结,他不大舒服,可顶多故作凶狠的瞪她一眼,便由着她了。
直到岁安反应过来,才惊觉最初时候为自己设下的夫妻相处界线早已面目全非。
在她快速习惯谢府的一切之时,最习惯的,是她的身边有了他。
而这份习惯,竟在昨夜浅浅的一次小别中,一下子浓烈的像要炸开。
昨日的小心思尚未得解,又在此刻混入了挂念,复杂的纠缠在一起,变成了不高兴。
“哼!”平躺着的少女忽然拽起拳头,狠狠捶了一下身下的床,生气了。
朔月:?
玉藻:?
这是生的哪门子气?
阿松思考片刻,上前轻轻翻动岁安的衣裙,了然道:“夫人快起来,您小日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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