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秦太子赢子歌,来我大泽山了?”
田虎吃惊地从座位上站起,他将手中的茶盏捏的“嘎巴”一声,竟然裂成了数块,一旁数名手下看向田虎。
“堂主,我们现在可要去神农堂驰援?”
“这朱家平时里牛的很,自己总是以农家长者自居,说什么他入农家的时候,我们还都是小孩子,哼,如今他有难,又不派人来求援,我们……”
田虎想着,眼珠转了转,道:
“先不要动,不过,派人去驻地的关卡处,若是这大秦的太子真的带兵前来,我们就跟他碰一碰,若是不来的话,哈哈哈,那就只能说他朱家倒霉了。”
“堂主这一招真的高!”
“没错,这个朱家平日里自视清高,老是说什么,自己的身份如何不同,入农家如何的早,我呸!这回看他怎么办?”
“这个朱家这回是必死无疑,我可听说,这大秦太子老厉害了。”
“厉害?”
田虎目光一冷,他身为蚩尤堂的堂主,这蚩尤堂在农家所担负的就是先锋一职,冲锋陷阵,总是这蚩尤堂的人先来。
他将蓝色的长袍整了整,道:
“倒是想领教一下,这大秦太子的本事。”
“堂主,不可啊,这大秦太子曾与盖聂在朝堂比剑,此人据说有宗师的本领,而且一柄霸剑,霸道无比,能在万人军中,取上将首级,如同探囊取物。”
“是是,我也听说,这大秦太子,有着飞剑之术,能在千里外,取人性命,简直就是仙人一样。”
“切!”田虎冷笑一声,他看了眼面前的几个手下道:
“看看你们,人家还没出现,就把你们吓成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这几人相互看了眼,但心中却嘀咕着:刚刚你不是让我们不出手,怎么这会就又一脸的不服,还让我们这些人怎么办?
“既然他如此厉害,那好,本堂主就一人去看看,这赢子歌到底如何的厉害。”
“不可啊!”
这几个手下,倒是真的忠心,一个个上前道:
“这赢子歌带着千余人,您一个去,这不是将自己陷入危险之中吗?”
“就是就是,不如我们带起人马去神农堂。”
“堂主,您关系我蚩尤堂,怎么能以身犯险呢?”
“行了!”
田虎摆了摆手,道:
“知道你们是为我好,可,老子的本事,你们也不是没看到过,只是个小小的大秦太子,什么宗师,什么飞剑之术,那盖聂本就是暴君的走狗,岂能真的对太子动手?我看这人八成是徒有其表而已。”
说完他大步朝外面走去。
身后几个手下,相互看了眼,只能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此刻神农堂前,那梅三娘吃惊地看着面前,毫发无损的超重铠秦兵,她这时才意识到面前的这几个人,竟然如此的不凡。
“他们身上穿的是什么?”
站在车辇上的赢子歌,淡淡一笑道:
“还要多谢披甲门,我是从重铠的基础上,打造的这些个铠甲,这么说吧,他们的铠甲不要说防御你的镰刀,就是战车都不能将他们伤到分毫。”
“这,这不可能!”
梅三娘震惊地看着赢子歌道:
“披甲门从魏国灭后,就再无如此强大的铠甲了,难不成,你有我披甲门的冶炼之术吗?”
“这个就没必要告诉你,不过,这披甲门的铠甲,确实有着独到之处,我也是在研究了几件后,才搞明白其中的道理的。”
赢子歌知道面前的梅三娘是披甲门的高手,要是能糊弄她,不说出一二,只怕这个梅三娘一定会起疑。
好在他也算是有根据,之前盐城一战,那龚义身为前披甲门的门人,典庆既然能去,那梅三娘也一定知道。
“你,你是神人吗?”
梅三娘吃惊的看着赢子歌。
“我,哈哈哈,只是碰巧而已。”
碰巧?
梅三娘也在披甲门学艺多年,可也未能制造出如此的铠甲,但这赢子歌就是通过几件的铠甲,就想到了制作更高级的铠甲的方法。
所以才有如此一问。
就在此时,院中的朱家传来一声惨叫,接着,一个肥硕的身躯从院门出滚了出来,再看,原来是朱家从里面滚出。
“这,这人太他吗的狠了!”
朱家指着院内大叫着,然后从地上爬起,他一边朝梅三娘处连滚带爬地走去,一边指着身后大叫:
“快走,他太狠了,咱们不是对手!”
梅三娘这边一紧吃惊于赢子歌的厉害,现在却听到朱家这么说,她睁大了眼睛问道:
“朱堂主,到底是什么人,把你吓成这个样子。”
朱家站到梅三娘的身旁,此刻,他脸上的面具,已经被打掉了一半,虽然里面是另一层面具,但,朱家可是农家中少有的六珠高手。
梅三娘都也只是五珠而已。
能让朱家如此惧怕的人,梅三娘也是心中很是诧异,她看了眼院门。
轰!
只见一股巨大的冲击力,那院门竟然横着飞出,直接飞向了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