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子歌看了眼来人,只见这伙红衣的烈山堂的人马,为首的竟然是女人,眨眼间,这队人马就到了他们面前。
这时赢子歌才看出,来的女人长相柔美,身材却极为的健硕,一个女人身体却好似那些男人一样,这也是极为少见。
而最最难以得见的却是她身上所披的那身乌色的铠甲,也不知是何等的金属所制,但绝对与普通士兵所着的甲胄不同。
赢子歌倒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这女子的铠甲与自己的超重铠兵所穿的有几分的相似,他眉头微皱地看向女子。
“你是何人?”
“在下烈山堂梅三娘。”
这梅三娘冷笑着看向赢子歌,那目光之中似乎有着无比的怨恨之意,只见她看向朱家道:
“朱堂主,莫怕,梅三娘今天就帮你解决了这个麻烦,不过,你要答应我,将我师兄放了才行。”
“哎呀,我的梅三娘啊,这都是什么时候了,你师兄的事,我,我答应你就是。”
梅三娘见他点头,直接看向身后的烈山堂手下,大声道:
“抓住这大秦太子,活的可升做我堂五珠,若是死的,也是四珠!”
这话一出口,那些个烈山堂的人眼睛里像是看到了金子银子一般,一个个随之冲向了赢子歌的队伍。
烈山堂的人约莫七八百,这些人一拥而上,眨眼就冲到了赢子歌的队伍面前,但奇怪的是,这些士兵手中并未如同其他,直接与秦兵短兵相接,他们左右分开。
赢子歌仔细一看,原来这烈山堂的士兵,都是圆盾和长剑,他们交错站立,那盾牌在他们身前形成一个两米高的盾墙。
倒是有备而来。
这样一来,似乎将赢子歌的箭羽攻击防住,但,显然梅三娘将此事想的简单了,赢子歌冷笑一声,将手一抬。
“射!”
随着他一声令下,那些操练有素的火龙飞羽军,立时将弓箭射出,只见漫天的箭羽,好似豆粒一般地噼里啪啦地从天上砸在了那些圆盾之上,再看圆盾下的烈山堂的人马,立时传来一声声的惨叫。
这一幕,让梅三娘看的胆战心惊,她目光微眯地看向赢子歌,随之将身后的一柄镰刀一样的武器拿出,那如半月状的刀身,寒光凛凛,镰刀末端有绳索与手腕相连,似乎能够脱手而出。
她催动坐下马匹直奔前面的烈山堂人马冲出,口中大叫着:
“都给我退下去!”
那些烈火堂盾墙下的人马,还有一部分没有被射杀的,借着盾墙一点点地退了回去,而梅三娘一骑绝尘地冲向了赢子歌。
眼看梅三娘就要冲到赢子歌的面前,却被从两侧冲出的超重铠兵拦住,这梅三娘看了眼超重铠兵,嘴角露出一抹的冷笑。
“似乎与重铠兵有几分相像,可惜,只是形似而已,还不得披甲门的真谛啊!”
“这个倒是。”
赢子歌淡淡地道:
“在盐城时,我遇到一个名叫典庆的披甲门人,他也曾这么说过。”
“我师兄当日就是败在你的手上,难道是败在这些铠甲上吗?”
梅三娘也是吃了一惊地看向赢子歌。
“这个倒是,典庆自以为防御很强,但在我这铠甲面前,只是个渣渣而已。”
“你!”
梅三娘瞪了眼赢子歌,她将手中镰刀挥舞,随之冲向了超重铠兵,面前顿时出现了十几个超重铠的秦兵,直接将她拦下。
这些人长矛刺向她,这梅三娘竟然身形一转,人随之从马上跳下,跟着身形一晃,就落到了地面之上,她将手中的镰刀随着身形转动地脱手而出,那镰刀紧贴着地面,化为一道寒光,在她的身体周围化出一个半月的光影。
这半月状的刀影随着镰刀的飞远,而跟着扩大成了巨大的圆形刀影。
呼呼呼……
一阵的狂风之声,还有漫天的尘土,将梅三娘还有十几个超重铠的秦兵给包裹了进去,在那尘土之中,只能听到叮叮当当,金属相击之声。
躲在门后的朱家,也是露出了惊喜之色,梅三娘的防御在农家中,与典庆同样都是上乘之人,就算是他朱家自感不如。
如今梅三娘如此的动作,更是让朱家看到了希望,十几个超重铠兵都被尘土所遮挡,也看不清这里面的情况。
但寒光不断地如同闪电般,在那尘土中不住地闪过,朱家看到赢子歌也正注视,并未留意他,他转身便朝院内飞掠而去。
可还不等他逃走,只见一道身影便出现在了庭院中,来人高大的身体,好似一座高塔一样,特别是那双铜铃般的眼睛,盯着眼前朱家沉声道:
“你去哪?”
“哈哈哈……”
朱家干笑一声,见是典韦,他面容一冷,道:
“滚开,要不老子结果了你。”
“哦?”
典韦却一脸的阴沉,道:
“那就问问我这拳头。”
他将簸箕大的拳头,在身前举了举。
朱家目光微眯,随之左手一拧,那满是肉的拳头在发力后,弹出两指,指头在与空气的摩擦时,竟然可见的有白色的雾状在指尖。
“三心二意点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