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劳您破费了。”龟公提起一只外绣莲花的捧篮。
胖子丢了一两金子进去,朝李诗诗行了一礼,在台上摇头晃脑的走起来。
“莲身染粉叶,含苞欲待时。嗅得暖风起,盛遍西子湖!”
“好!”
胖子刚念完,立马得到几个捧哏附和,一看就知是花钱雇来的。
台下若有所思,却不服气,拿出自家作品请李诗诗品鉴。
在念之前,都往龟公的捧篮里投一两金子。
没多久,已有十几人颂念诗词,却没有一人能震服众人,反而龟公捧篮里的金子越来越多。
江晟惊叹不已。
只需搁台上一站,都不用陪床,一百多贯便落入口袋。
这李大家怕是逼到了绝路,脸皮都不要了。
“都闪边儿上去,李大家今天归我了!”
这时候,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富商从二楼走下来,身边十几个精悍军汉开道,把一众客人推得人仰马翻。
何妈妈看到他,连忙迎上去,“哎哟,童衙内,您初来乍到,不知咱翠香楼的规矩……哎哎哎,童衙内,不可啊!”
“起开!我的话就是规矩!”
中年富商不耐烦的把何妈妈扯到边上,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台上的李诗诗,眼神银秽,充满浴火。
“不愧是当年那位都念念不忘的女人,今日却不是便宜我了?”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银票。
“李大家,我也不让你难做。这里有两万贯,只需让我快活一晚,钱便是你的了!”
何妈妈一看到银票,立马偃旗息鼓,不再阻拦,反而一个劲儿的给李诗诗使眼色。
可是,李诗诗却置若罔闻,只是淡笑:“若是衙内能拿出折服众人的诗才,诗诗陪您一晚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