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照料,吓得勒马回逃。
可是刚逃到营地门口,外面两侧草丛窜出数百人来,手中弩箭齐齐发射。
只是眨眼功夫,十几人被射成了刺猬,死状分外凄惨。
“这么快就解决战斗了?”
大树后钻出一道身影,短暂愣神后,连忙指挥众人行动。
“快!快把胡氐兵卒的衣服换上!”
与此同时,胡羟营地同样乱成了一锅粥。
原本夫蒙手下的两百勇士,各个都是族中精锐,在战场中一应当十,立下众多功勋。
然而,今天他们却喝得大醉。
遭遇敌袭,只是一个照面便被冲杀大半。
只剩下几十个醉意不深的兵士保护夫蒙,朝东面杀出一个缺口。
“该死的,该死的!”夫蒙惊恐失措,气怒攻心。
“我早就警告你等休要与那伙夏人日日醉饮,现在好了,全死在醉梦之中!”
“大人,我等现下如何是好?”亲卫惶恐问道:“可要前往北方渡口,寻求巴图庇护?”
“愚蠢!你……你以为刚才袭杀我等的人,又是谁派来的?”
夫蒙靠在马背上,咬牙切齿,怒声喝道:“巴图,你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背叛我胡羟!
待我逃回中原,定率大军将你胡氐人的脑袋做成京观,以儆世人!”
“哈哈哈,夫蒙,你口气不小,却别逃啊!”
后面传来库达的大笑声,紧接弦响,一名胡羟勇士应声倒下。
“库达!你们胡氐不得好死!”夫蒙瞠目欲裂,恨其入骨。
库达没有搭话,继续搭弓射箭。
胡人精通齐射,驾御战马如履平地,夫蒙等人背身奔逃,相当于移动的靶子。
不消片刻,胡羟七八十溃军折损近半。
好在胡羟精锐也不是寻常之辈,俯身回射,杀了许多胡氐追兵。
可是这么耗下去,他们早晚会被库达杀光。
夫蒙面若死灰,只求老天庇佑。
忽然,侧旁山林奔出一骑,见夫蒙在不远处,惊喜大叫。
“大哥休慌,江晟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