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瑶初光说了一顿傅鸿煊,乖乖地喝下了加了迷药的茶水。
接下来的一幕让傅媛媛更加震惊。瑶初光真的取出了骨针和羊肠线,准备开始缝合伤口。
瑶初光注意到傅媛媛在一旁紧张地观看,便问她:“你的针线活怎么样?”
傅媛媛不解回答:“甚好。”
瑶初光便让傅媛媛净手消毒,由傅媛媛来完成缝合。
一开始傅媛媛是拒绝的,但瑶初光说自己针线活不好,到时缝的歪歪扭扭丑就不要怪她。
最终还是傅鸿煊拍板让傅媛媛,他见不得不齐整的东西,要是缝的不对齐,以后看到估计会难受。
用瑶初光的话说,就是个强迫症患者。
傅媛媛的手指灵活地在傅鸿煊的伤口上穿梭,每一针每一线都力求精准。
瑶初光在一旁指导,确保整个过程顺利进行。
结束后瑶初光整理着医箱,同时向傅媛媛详细说明了术后的护理要点。
“傅小姐,接下来的半个月至关重要。您需要确保傅将军的伤口保持干燥和清洁,以防感染。我会留下一些消炎和止痛的药物,给他按时服用即可。”
瑶初光说着,将几个小瓶子放在桌面上。
傅媛媛虽然心中仍有些许别扭,但她还是认真地点了点头。
瑶初光继续说道:“若半月后我无法前来,傅将军需进宫复诊。他的体质强健,只要适当休养,不出一个月便可痊愈。”
傅媛媛点头答应,语气诚恳:“陛下谢谢您,我会悉心照料兄长的。”
瑶初光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傅媛媛望着她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感觉。
毕竟对比实在太惨烈,兄长为西周出生入死,周帝却对兄长喊打喊杀,最后反而是敌对的瑶初光救了兄长一命。
傅鸿煊缓缓睁开眼睛,四周是一片宁静。
阳光透过半掩的窗帘洒在房间里,温暖而柔和。
他试图坐起身,却发现身体还有些沉重,那是迷药效尚未完全褪去的迹象。
他环顾四周,瑶初光的身影已经不见,只留下空气中淡淡的草药香,提醒着他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傅鸿煊的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她来这里还真的只是为了治疗他的伤势,没有任何其他的目的。
瑶初光的出现和离去都异常谨慎,显然是不想引起过多的注意,这种细致入微的考虑让傅鸿煊感到意外。
傅鸿煊闭上眼睛,感受着伤口传来的阵阵痛楚,心中却有一股暖流在流淌。
这女人还是一如既往让人琢磨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