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像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傅媛媛的心中炸开。
她的表情从愤怒转为震惊,眼中满是不敢相信。
她怎么也没想到,眼前这个言语刻薄、举止轻佻的女子,竟然就是传说中那位手腕强硬、统治齐国的女帝。
傅媛媛恍恍惚惚出了傅鸿煊卧室,此时的傅媛媛深刻的意识到传言不可信。
傅媛媛是真没想到堂堂一个女帝出行没有仆从跟随,穿着朴素。
一点帝王的威仪都没有,以至于傅媛媛一直下意识以为跟在厉银汉身后的瑶初光是宫里的女官。
房间内的空气似乎随着众人的离去而变得更加沉静,只有微弱的阳光透过窗户,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傅鸿煊靠在床头,他的眼神复杂地盯着站在门口的瑶初光,心中五味杂陈。
成王败寇似乎也没什么好说的。
但傅鸿煊是真没想到瑶初光上来就说:“把衣服脱了。”
傅鸿煊思绪瞬间被打断,结结巴巴道:“脱衣?”
瑶初光看着傅鸿煊下意识抬手捂住领口,奇怪的说道:“你不脱衣我怎么查看伤口。”
傅鸿煊这时才想起瑶初光医术不错,自己这条命都是靠瑶初光的药救回来的。
傅鸿煊的声音有些干涩,他问道:“你过来是为了给我治伤的?”
瑶初光:“不然呢?你以为我是过来让你出面劝西境那边投降的?”
傅鸿煊没想到瑶初光这么直接的说出来,他还真是这么想的。
瑶初光看着傅鸿煊狼狈样,有些恨铁不成钢道:“当初不是给你锦囊妙计了。”
傅鸿煊沉默好一会才小声说:“我有去贿赂狱卒。”
瑶初光一脸诧异的看着傅鸿煊,都贿赂狱卒了还过成这样?
傅鸿煊虽然有收买狱卒但毕竟时间尚短,他也没想到周帝会这么迫不及待,一入狱就对他用刑。
狱卒也只能是照顾他吃喝,其他再多也做不了。
毕竟顶头有人盯着,若是做的太过就会露馅。
瑶初光见傅鸿煊又陷入沉思,她的时间很宝贵好不好。
她迈开步子,径直走向床边,动作果断而迅速,开始解开傅鸿煊的衣襟,准备查看他的伤口。
她的动作毫不拖泥带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力。
傅鸿煊被瑶初光的举动惊醒,他下意识地抬起手,试图阻止她的进一步动作。
他的脸上露出了尴尬的表情,显然没有预料到瑶初光会如此直接。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尖锐的女声惊叫:“你要对我兄长做什么?!”
是傅媛媛担心兄长的安危,决定折返回来查看情况。
没想到一进门,就撞见了这一幕,瑶初光似乎正在强行对傅鸿煊施加某种行为,而她的兄长则在极力抵抗。
傅媛媛的脸上写满了震惊和愤怒,她的眼中闪烁着不解和戒备。
她快步走向床边,挡在了瑶初光和傅鸿煊之间,仿佛要用自己的身体保护兄长免受侵害。
房间内的气氛瞬间紧张到了极点,三个人之间的互动形成了一个尴尬而复杂的局面。
傅鸿煊的脸上露出了无奈的苦笑,他试图解释:“媛媛,不是你想的那样,陛下只是在查看我的伤势。”
瑶初光则是有点懵,停下手中的动作直视着傅媛媛,语气认真地说:“傅小姐,我只是检查一下傅将军的伤口而已。”
瑶初光差点被气笑,她一个妙龄少女怎么就沦落成好色的登徒子了?
傅媛媛的眼神充满了怀疑,她的目光紧随着瑶初光的每一个动作。
当瑶初光从医箱中取出各种瓶瓶罐罐药瓶,开始仔细地为傅鸿煊把脉时,傅媛媛心中的疑云才开始渐渐散去一些。
她想起救兄长一命的药也是瑶初光做的,这位女帝确实医术高超。
然而,当瑶初光从一个精致的瓶子中倒出粉末,加入茶水中递给傅鸿煊。
傅鸿煊接过茶杯,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瑶初光平静地回答:“迷药。”
傅媛媛的内心瞬间沸腾,她几乎要爆发出来,这分明就是个色欲熏心的庸医,她迷倒兄长想干嘛。
傅鸿煊:“这是为何?”
瑶初光解释说:“你的伤口太大,稍微一动伤口就会裂开,需要缝合才能快速愈合。”
傅鸿煊有听说过伤口缝合之术,毕竟刮骨疗伤都有伤口缝合一下也很合理。
只有傅媛媛震惊看着兄长竟然接受了,这哪里合理?
傅鸿煊拒绝了使用迷药,声称自己能忍受疼痛。
但瑶初光坚决反对:“这不是能否忍受的问题,而是在手术过程中你会不自觉地移动,影响缝合效果,到时我更麻烦又不是没有这个条件,别逞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