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姐救我!”李守望急忙改嘴。我管你是公的还是母的,只要能救我就行,李守望暗想。
“这还差不多。”一张猴脸上立刻多云转晴。猴子又将香烟放到嘴里深吸了一口,一股烟升腾而起,同时伴随着猴子剧烈的咳嗽。
书说到这里,咱们必须把这个小鬼的来龙去脉交代清楚。
要说起这个小鬼,那就得从朱倩的父亲朱子孝说起了,这位朱子孝家并非是本地人,而是云南客乡人,朱子孝一脉三代单传,到了朱子孝身下,就已经是第四代了,十五、六岁的朱子孝,出落得年轻力壮,也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年纪了。
朱子孝的父亲勤俭持家,又颇具过日子的头脑,外加朱父早年间还中过举人,可谓是书香门第,所以小日子过得是格外地红火,上门给朱子孝提亲的媒婆也是络绎不绝。
一个十五六岁的大小伙子,虽然骨架长得大,但是对男女之事却是一窍不通,所以朱子孝的父亲也没着急着给儿子相看,说起来也巧,这一天早上起床后,朱子孝的父亲正在自己的屋子里洗漱,突然听到一阵“嘎嘎嘎”的叫声由院子里传来,循声望去,就见一对落在院墙上的喜鹊,正朝着自己微笑呢。
朱老先生好生纳闷,莫非是自己的眼睛花了,一个只会说鸟语的飞禽,怎么会微笑呢?朱老先生微微地苦笑着摇头,但这件事情却给朱老先生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俗话说:喜鹊笑,好事到,他有一种预感,即将有天大的好事就要降临在朱府。
果不其然,太阳刚刚升起一人高的时候,下人来报:说有一位故人前来拜访,来人非别,正是朱老先生莫逆之交儒商金磊。
金磊家住在据此百里之遥的昆明县,就是坐马车也得走上两天。
“哎呀!磊弟,稀客稀客!”朱老热情出迎。
“朱兄别来无恙!”
朱、金两位好友携手揽腕,来到客厅的八仙桌前,左右落座。
这时,早已是不惑之年的朱母端着一个茶盘走了过来。
金磊赶紧欠身离座,躬身施礼:“嫂夫人在上,弟金磊有礼。”
“不敢当,弟弟久无音信,家中一切可安好?”
朱母飘飘一个万福,算作回礼。
“都好,都好!昨日临出门之时,家母还让我给嫂子带好,她称久未谋面,心中甚是想念。”
“她老人家于我,如自己的亲生母亲,小辈岂有不挂念之理?”说着,朱母的眼中泛着泪光。
“别触景伤怀了,还不快去后厨于我二人备酒?”朱父呵斥道。
朱母向金磊微微颔首退了出去。
“贤弟此来怕是有事吧?”朱父举起茶杯向金磊示意,然后轻轻地呷了一口茶。
正说着,洋溢着青春气息的朱子孝一蹦一跳地跑了进来。
“没个正形!还不过来拜见你金叔叔?”朱父斥责道。
朱子孝喜气洋洋的脸上就是一怔,但马上躬身施礼:“不知叔叔驾到,敬请恕罪!侄儿子孝这厢有礼。”
“免了,免了!都是自家人,何必这么客气呢?子孝哇,今年也有十七、八了吧?”金磊大手一挥,满面含笑,上上下下在子孝身上打量了几遍。
“回叔叔的话,子孝今年一十六岁。叔叔啊,我还有事要去镇里,你和我爸爸慢慢聊。”
“嗯!”金磊点点头。
朱父挥挥手,算作准允。
金磊望着朱子孝高高的背影,回过头看着朱父说道:“子孝也该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了。朱兄,最近可有媒婆上门提亲的?”
“唉!提亲的媒婆倒是踏破了门槛,就是一个也没有相看。”
“那是因为什么?”金磊一脸地不解,反问道。
“嗨!不瞒弟弟你说,我恐子孝年纪尚小,待日后长大一些再说吧。”朱父拉住金磊的手,一副语重心长。
“此言差矣,大丈夫应该先成家后立业,试问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家都经营不好,还能在别的方面有所建树吗?你放心朱兄,子孝大侄的婚事就包在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