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叔一听陈默宁的话,脸上忽然一阵血红,青筋暴露,几乎要破皮而出,极为可怖!
他咬牙切齿的“嘶嘶”道:“因为是你爹,打坏了我的男根,让我从此绝了后!”
“啥?”陈默宁怪叫一声。
然后忽然“哈哈”大笑起来,道:“原来你被我老爹打成了太监,怪不得这么变态!”
“放屁,老子只是被打伤,没有被阉割!”明叔嚎叫道。
“好好好,就算被打伤,就算被打伤了。”
“那啥,我很好奇,我老爹向来温文尔雅,脾气特别好,他怎么会打伤你那里?”陈默宁忍着笑道。
明叔“哼”了一声,便不再吭声。
陈默宁啐了一口,道:“连说都不敢说,你就是个怂蛋!也配整天说自己是地主的儿子?我看你就是被阉了,所以才不像个男人!”
陈默宁这激将法十分管用,明叔一听,顿时满脸通红道:“男子汉大丈夫,做都做了,有什么不敢说的!当年是我在练一种家族传下的秘法,需要采阴补阳,结果被你爹和天师府发现,他们两个狗拿耗子,多管闲事,非要出手与我为难!我虽然勉强逃走,但却被你爹废了。”
本来林熙还对明叔有些同情,但他这么一说,随即满腔恶心,冷声道:“妖人邪术,死不足惜。”
陈默宁也说道:“我老爹一向仁慈,他废了你,没有杀你,已经是天大的恩惠,你作恶多端,不思悔改,反而只想报复,简直死有余辜!”
明叔歇斯底里地狂笑起来:“每个传承都有自己的修炼方法,你凭什么认为我们不对?”
“你们地师传承仗着本事强,手段多,辣手除掉其他门派,我就算不敌,也不心服!”
“告诉你,我早就想报仇了,只是你爹太厉害,我不是他对手,所以只能隐忍。”
“可我没想到,我的无意之举让老赖头遭了大难,更是让大疤瘌请动地师出山,来的还是地师的唯一传人,我简直是喜出望外啊!哈哈哈……”
林熙冷声道:“你不仅会邪术,更会伪禁制术,我问你,你家的这些传承是哪里来的?”
伪禁制术事关重大,必须要搞清楚。
明叔听了老爸的问话,傲然道:“当然是祖宗传下来的。”
陈默宁道:“我呸!你家祖宗都是只会剥削劳动人民的蛀虫,怎么可能拥有如此秘法,快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快说,到底是怎么来的?”
明叔“哼”了一声,说:“你们知道了又能如何?”
陈默宁骂道:“你现在命在我们手上,让你说就说,快说!”
明叔把头扭过去,并不答话,陈默宁上去一脚踹中他的伤口,明叔咬紧牙关,哼都不哼,回过头,他死死盯着我陈默宁,道:“你就算杀了我,我也不会说的。”
明叔无牵无挂,是个硬骨头,他既然不想回答,那肯定问不出来。
林熙只好换个问题问他道:“明叔,我虽然对你的所作所为不齿,但是却也不得不佩服你,你心思缜密、老谋深算,更兼心狠手辣,最难得的是有骨气,算是个人物!”
明叔冷哼一声,似乎是对林熙的称赞颇为不屑,但是眉眼之间,却难掩得意之色。
林熙见有门儿,嘴上却恭敬地问道:“明叔,这个墓室是怎么回事?布局奇特,机关巧妙,这也是出自您老的手笔?”
明叔摇头道:“这个墓穴不是我布置的,但多年以前,它就是我们家的了,算得上是我们家历代祖先埋葬的地方。”
“战争年代,日本人一个炸弹丢到栖霞岭,炸毁了这里的山脉,把好好的一方风水给破坏了,更是把一大块风水吉地变成了大凶绝地。或许,这正是我们何家霉运不断的原因吧……”
“不过,若干年之后,这块绝地却正好给了我机会,我父亲的怨气在这里简直是如鱼得水!”
说完,明叔又对大疤瘌道:“你爹不是死的很离奇吗?哈哈,那是我干的!有一次,我来这里办事,被你父亲给发现了,他暗中跟踪我,以我的本事,怎么不知?”
“我假意没有发觉他,将他引入深山,然后杀了他!”
“山沟里那个被掉包的尸体正是我的杰作,这也算是天理昭昭,报应不爽啊!”
林熙道:“尸骨蛆也是你放的幼卵?”
明叔阴笑道:“不错,我放下尸骨蛆的幼卵就是想有朝一日尸骨蛆能泛滥成灾,吞噬掉全村的人,让他们尸骨全无,连投胎转世都不能!”
“只不过后来老赖头身体好转,想起了我兄弟的埋葬地点,我就索性带你们过去。”
“我本来以为你们不一定能找到我埋下的尸体,就算找得到,也会被尸骨蛆给杀了,但我实在没想到连年纪轻轻的陈默宁都能设下起尸术,找到尸体埋葬地。”
“更没有想到你们认识尸骨蛆,而我辛辛苦苦种下的虫卵,被你们给一举毁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