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宁终于可以一雪前耻,上前一脚踏在明叔的胸口上,大骂道:“你个老不死的,咱们无冤无仇,竟然要害死我们!幸亏我们这边高手如云,不然那还得了?你再踢我呀,踢我呀,老东西!”
明叔额头的汗水涔涔流下,却兀自“哈哈”大笑道:“高手如云?要说武功,你们确实算是高手,但要说是秘法,就凭你们几个,差远了!”
“告诉你们,老子可是修道之人,栖霞岭上差点下不来吧,尸骨蛆够厉害吧,伪禁制术神奇非常吧!”
“哈哈,还有我刚才的滴血过气术已经完成,你们以为画符滴血就能挡住紫僵复活吗?哈哈哈,你们死定了!”
明叔这几句话说出来,一切的谜团终于解开了。
果然还是他,最不像坏人的坏人!
大疤瘌怒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明叔“嘿嘿”冷笑两声,阴森森地说:“有什么好处?哼!当然有好处了,我就是要杀了你们,让你们给我的父亲陪葬!”
林熙若有所思,指了指那个石棺,道:“你的父亲是简天华?”
明叔咬牙切齿地说:“不错,我的父亲就是简天华。”
明叔此言一出,室内所有的人都愣住了,明叔是简天华的儿子,这无疑是天大的奇闻!
大疤瘌更是使劲晃了晃脑袋,说:“明叔,你老糊涂了吧,你怎么会是那老地主的儿子,咱们才是一大家子啊!”
明叔“桀桀”怪笑道:“和你这个蠢蛋是一大家子的?放屁!”
“哦,你说的也不算错,我的母亲的丈夫是你们这些佃农中的一份子,可我母亲的丈夫却不是我的生身父亲,我是我母亲和我爹简天华生的婚外子!”
“我母亲在临死前告诉了我这个秘密,我才得以暗中和我亲生父亲认亲。”
“我父亲不但资助我四处云游求学,还告诉了我宗族的秘密,也就是这个墓室!哈哈,你们没想到吧?”
陈默宁“呸”了一口,说:“是你妈和简天华私通吧!你妈该浸猪笼、骑木驴、游街示众!还婚外子,你倒是大言不惭,老不知羞!”
小闵扯扯陈默宁的衣服说:“陈兄弟,说的有些过了,那是封建的糟粕,要废止的。”
陈默宁瞪着眼说:“对女人,什么时候都要下重手!不然,那还得了?俗话说的好,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陈默宁话还没说完,就已经打了个寒噤不再往下继续说了,因为邓小雨杀人的目光,已经落到了他的身。
明叔自顾着说道:“七十三年前,我在这个村里出生,七年以后,日本人就打了过来,我爹为了这一方百姓的安全才做了日伪维持会会长,他是为了自己吗?”
“当然不是,他是为了保护老百姓!”
“他为百姓做了多少好事,事后却被打成汉奸!”
“内战的时候,我爹也就是收留了一个国军受伤的将领,事后又被打成特务!”
“最终被折磨致死,丢到了荒山里!”
“我们家的宅院被你爹霸占,我那个弟弟被你爹扣上反革命的罪名,我爹被处死,我兄弟被批斗的奄奄一息后,被无知的村民们丢到了后山!”
“你们都以为我家绝后了吧?哈哈,谁都没想到我也是简天华的儿子!哈哈!也没有人想到我兄弟并没有死!”
“什么?你兄弟没有死?”大疤瘌吃了一惊,
林熙心中顿时恍然,我问道:“盔甲武士就是你那个没死的兄弟吧?”
明叔咬牙切齿道:“不错!当年老赖头那该死的老爹仗着是村干部,把我兄弟定为批斗对象,整天挂牌子游行,我是看在眼中,恨在心里,我假意和老赖头的父亲相处融洽,成为他的心腹,让他做事都听我的。”
“嘿嘿,老赖头的父亲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笨蛋,他怎么也想不到,在那时候,我就暗暗发誓要找他们家报仇雪恨,所有我们家失去的,我都要讨回来!”
“再后来,我兄弟被老赖头那该死的老爹折磨的死去活来,奄奄一息,眼看是不行了,我正不知道怎么办,老赖头那蠢老爹就问我该怎么处理了,于是我就向老赖头的父亲要走了我兄弟,说是要把他埋到后山的土沟里。”
“嘿嘿,任谁都没想到,我把我那没有死透的兄弟带回了这个墓室,仗着我多年修道的本事救活了他!”
“但是我兄弟受的伤太严重了,即使能活过来,已经做不了正常人了,他没有呼吸,甚至没有心跳,他不能见阳光,不能见水,只能像个活死人一样待在这个墓室里,靠那套盔甲维持生命。”
“那个时候,我就和我兄弟立志,要杀掉全村的人为家人报仇!”
“而且我们要让村里的人一个一个不得好死,甚至在死后也要变成孤魂野鬼,永世难入地府,永世不得超生!”
“你们就死了一个爹,就要全村的人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