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哈儿手捏着串珠,摩挲着貔貅,两只眼睛滴溜溜转,始终保持弥勒笑容,看不出他的情绪,更看不出他的想法,这也是他的厉害之处,不显山不露水,实则胸中沟壑丛生。
比如他现在所说,明显就是在推诿。
“在我们整个巴川,要论说来头,谁比得了您樊老大,而且我听人说,樊老大您混江湖时,可从来没有说过怕字,小弟也不信这世上,有谁能让您怕的······”
听出樊哈儿的推诿,钱少当即捧上一顶高帽,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好话总是听着舒坦,樊哈儿也不厉害,脸上笑意明显。
“钱少说笑了,都是朋友们抬爱,照顾我面子罢了······”
钱少本来以为,自己这通马屁下去,樊哈儿没理由拒绝,却不料人家打哈哈,再度推了回来。
“樊老大,要不这样吧,我对着几件青铜器,也有那么点小兴趣,想上去看看真假,您不会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