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万万没想到的是,”说到这里,潘泽紧握着拳头,咬牙切齿,“那个蠢货居然管不住他的女人,故意用他的名义约你去酒店他们开好的房间,还让你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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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潘泽又深吸了一口气:“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张峰这时候开口:“所以,你就杀了潘伟,用他的身份活着,成为岳来的丈夫?”
这时候,潘泽摇头:“不,我没有杀他。”
他额头上青筋暴起:“但他该死!他伤害了阿来,他该死!”
岳来擦干了脸上的泪,对着潘泽摇头:“不,阿泽,他从来没有伤害过我。我爱的人从来不是他,只是我一直以为你就是他。我爱的,是当初被我救过的你,是当初站在我面前有点害羞会脸红的你,也是温柔体贴什么都顺着我的你。”
她还想说,她更喜欢他进/入她的姿势,撞击的力度,以及……
只有在他伪装成潘伟的时候,她才觉得她的婚姻是幸福的,生活是和谐的。
她甚至想象不出来,她那么爱他,怎么可以忍受潘伟占有她?她记得,和他说的时间吻合的时候,但凡只要她看别的男人一眼,他都会吃好久的醋。
他不许她穿太暴露的衣服,不许她回应别的男人的搭讪。
而潘伟的处理方式会更成熟一些,更有点像是无所谓。
她一直都以为,那是潘伟在她和他冷战的时候,习惯性地讨好她,哄她。
她从来没有想过,他会不是潘伟。毕竟,在潘泽小的时候,很少有人会喊他的名字,一般都是喊外号的。反而,在喊潘伟时,都是喊名字的。
岳来此时除了伤心和感动之外,还有一些对自己的厌弃。
她一直读觉得自己是专一的,但从来没想到她一直都认错了人。
她把潘伟误认成了潘泽,并且和他结婚,然后和他们兄弟两个都有发生/关系。
她甚至有些不确定,她的孩子,她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她觉得有些恶心,又觉得对不起潘泽,然而更多的,却是觉得命运弄人。
潘泽好像猜到了岳来的想法:“所以,我从来不敢告诉你。我怕你会觉得自己不好。但你最好的,阿来,没有人会比你更好了。这一切都是我的错,阿来,是我对不起你。”
岳来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你这个……”
说到这里,又说不下去。
要怪他吗?
可他明明已经受了那么多苦。她不想失去他,也不在意那些命案到底和他有没有关系。
但现在她无法帮他,按照国内的法律,审讯嫌疑犯的时候,是没有律师在场权的。什么“在我的律师来之前,我有权保持沉默”都是港澳地区、欧美部分国家才允许的。
岳来感觉到有些绝望,他们才在一起,又要分开了吗?
这时候张峰又问:“你是怎么顶替潘伟身份的?”
“潘伟出车祸后,医院给我打电话,我感觉到我的机会来了,所以很匆忙地就告诉阿来,说我出车祸了,再急忙赶到医院,说出车祸的是潘泽,潘伟的弟弟。我是潘伟。后来,他伤太重,没抢救过来,死了。”
“当时阿来要跟他离婚,他就成天的不回家。我就每天陪着阿来,向阿来认错,但阿来这回铁了心要离婚,于是提起了离婚诉讼。至于潘伟的车祸,我想当初就是有结果的,我只是借这件事,光明正大地成了潘伟,光明正大地和阿来在一起。”
“但是,这并不是一个好时机,阿来不肯原谅我,她是真的要跟我离婚。我怎么求阿来,阿来都咬定了要离婚。”
他看向岳来:“我不想和你离婚的,但是你以命相逼,我怎么可以让你受到伤害呢?我说过,我要保护你的。”
所以,他们顺利地办理了离婚。然后岳来搬走,潘伟把名下所有的资产,全都转移到了岳来的名下。
“潘伟和他的骈头让你受伤了,所以,他们都该死。可是,潘伟已经死了,所以,我杀了她的骈头,那个让你看到他们以六/九的姿势互相……那个女人。”
林摇和张峰听到这里,才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潘泽会选择日历上逢六/九的日子杀人。
潘泽的唇边又溢出一丝笑,有些不敢看岳来:“看到她恐惧的表情,我觉得很轻松,她伤害了我的阿来,怎么可以不死!后来,潘伟的那些狐朋狗友约我去偎红倚翠的时候,其实我是拒绝的。但以前潘伟都会去,如果我不去的话,会显得很特殊,这种特殊是不安全的。所以我去了。然后我发现潘伟的朋友,大部分都是已婚人士,大部分都在外面养了情人。”
“刚开始我本来没想杀她们的,但这一个女人,”潘泽指着第一个受害者的照片,“她居然邀请我去她的家里。她说她已经接受了潘伟朋友的求婚,就等潘伟的朋友一离婚,他们就会结婚。她还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