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过去的感情告诉她,没有必要因为男人哭哭啼啼,无论什么时候,女人都要有一番自己的事业,才能掌控自己的人生。
这天,姜棠在歌剧院训练结束,看到时浅在她的休息等着她。
姜棠微微惊讶,时浅提前告诉她就来了。
“时浅,是不是陈子寒又到外面鬼混了。”姜棠挺担心她会受到陈子寒伤害的。
时浅骂骂咧咧的:“别管陈子寒,那个臭男人爱咋咋滴,老娘懒得管。”
“那些臭男人不值得我们浪费感情。”
“我想清楚了,男人不是必需品,握在手里的钱才是,等我生孩子后,非得宰他一笔钱,然后带着孩子远走高飞。”
姜棠挺羡慕时浅潇洒的性子。
时浅藏不住事,叭叭的数落陆靳言:“前几天,新闻报道陆靳言突破了心胸科的医学研究,叶西宁也在采访现场,记者多次拍到他们共同出入酒店,餐厅……还有很多亲密的事情,我数都数不清,
陆医生也真够混蛋的,亏我还以为他和陆宴礼不一样,没想到他们都一样又渣又贱,陆家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姜棠听着,眼神紧了紧。
原来这几天他都和叶西宁在一起,难怪最近连给她发个消息的时间都没有。
她耸耸肩,佯装轻松地说:“我和陆靳言只有身体上的交流,行动上,他是自由的,他想跟谁在一起,我没有资格插手。”
陆靳言这样的男人,她驾驭不了。
也不想在意了!
叶西宁是陆靳言的小青梅,他们之间要发生点什么事情,她也不想知道。
既然陆靳言还没腻了她,那她就做好自己的义务,没有必要管其他事情,顾及任何人心情。
和陆宴礼那两年感情告诉她,心疼男人没好下场,女人做什么都可以,唯独不能做恋爱脑。
时浅着晃了晃神。
“靠,姜棠,你够清醒的。”
“亏我还担心你会哭地死去活来,看来是我多虑了。”
姜棠笑了笑,嘲弄道:“经验教训罢了。”
姜棠和时浅去附近的餐厅吃了一顿饭,和时浅分开后。
她坐在餐厅里,打开手机,看着陆靳言和叶西宁的新闻,新闻标题写着‘陆靳言携手未婚妻亲密同框?’
她苦笑。
眼睛湿润润的。
欺骗得了其他人,欺骗不了自己。
她早就喜欢上陆靳言,他和其他女人那么亲密,说不难受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