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靳言的行为有些粗暴,像是在泄愤。
姜棠挣扎着不愿意。
她身上的黑色真丝睡衣被扯得七荤八素,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躯体。
陆靳言霸道强势地咬着她的红唇,血腥味在两人的口腔晕染,腥腥咸咸的。
他抓住她的双腕,越过头顶:“你在意叶西宁?姜棠,别拎不清我们的关系!当初我们可是说好的,玩玩而已,没腻之前好好相处,腻了之后各自安好。”
姜棠死死咬着嘴唇,沉默了许久,阴阳怪气地说:“我拎得清,我只是你泄欲的工具。”
陆靳言眯了眯眼,轻轻地抚摸着姜棠的脸蛋。
他不喜欢她这样定位自己。
他也说不出来为什么。
虽然他们之间做的事情,确实是这样。
他低下头,堵住她的嘴,辗转缠绵:“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很在意叶西宁,别告诉我,你把心玩进去了?”
姜棠愣怔一下,脸色很差。
她主动趴在他身上,双腿主动缠上他的腰,红唇轻启:“玩玩而已,我不会当真!”
她把之前陆靳言用在她身上的那些花样,主动用在他身上。
陆靳言呼吸越发沉重。
今晚姜棠……很大胆!
陆靳言粗重喘息着,被她挑逗着,动情地厉害,他翻了个身,反客为主。
“陆医生,被我玩得舒服吗?”姜棠说话的声音特别冷静。
陆靳言微微眯起眸子!
她真欠干!
陆靳言咬了一口她的锁骨。
当他想要进行下一步的时候,姜棠撑着他的胸膛,语气淡淡:“我大姨妈来了。”
陆靳言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她口中的大姨妈就是月经。
……
他双手撑在他两侧,俊脸微红,气息紊乱,漆黑幽深的眼眸看着身下的人,静默了许久。
他微微勾起唇。
说出口的话带着几分嘲弄和讥讽:“姜棠,你变了,都敢在我身上使小手段了。”
“刚才那么卖力地讨好我,勾引我,就是想让我尝尝欲罢不能,大火燎原无法扑灭的感觉。”
姜棠咬着唇,偏头不说话。
她外表软趴趴的,但是骨子的那股犟劲,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掐着她的脸蛋,低沉的嗓音砸下来:“大姨妈来了又怎样,有嘴就行!”
姜棠瞳孔紧缩。
紧接着!
“啪嗒”一声,皮带解开,男人的手指掐着她的下巴,用力一紧,她被迫张开牙关……
姜棠脑袋嗡嗡的,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
她能感受到陆靳言的霸道和怒意,他在生气,她扭头躲闪:“我不愿意!”
想羞辱她,也不能用这种方法羞辱她!
太可恶了!
陆靳言疯了!
太癫狂了!
或许这才是真正的陆靳言,疯起来毫无理智可言。
陆靳言在气头上,口不择言:“姜棠,认清楚自己的身份,我是你的金主,你见过哪个情人像你这样对待金主的。”
“这点小小的要求,就不愿做了?”
姜棠被迫抬着头,眼眶通红,秀发凌乱,嘴唇泛着白,看着很可怜,她哽咽:“陆靳言,你不带你这般羞欺负人的!”
她强忍着眼泪,眼眶氤氲着一层水雾,很让男人心软。
陆靳言微微失神,心软了一下。
但是他不愿意在姜棠面前低头。
陆靳言喉咙发紧……两人僵持了许久。
姜棠想动,双手还被他禁锢着,她的声音很沙哑:“松开我,我想起来。”
“不放。”
姜棠总归是不敢过多得罪陆靳言,她咬住下唇,轻声说:“我在池塘泡了很久,身体还很不舒服,很难受。”
陆靳言松开姜棠,拿过姜棠的酒杯,轻轻摇晃着,空气中都是醇厚的酒香味。
他执着高脚杯,一饮而尽:“姜棠,我们之间的游戏,什么时候结束我说了算。”
说完,他放下酒杯,离开了客厅,回到书房。
姜棠拢好睡衣,身体还在微微发颤。
嘴角,薄凉一笑!
男人说变就变。
不爱,就可以肆意伤害吗?
在这段关系中,掌控权在陆靳言手中,他说什么时候结束才能什么时候结束。
既然如此,他想玩,她就陪他玩。
……
接下来几天。
两人陷入冷战期。
陆靳言没有回公寓。
她也没有联系他。
每天留在北城歌剧院训练,为自己的事业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