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出生哈哈哈哈。”
各种各样的理由,毫无办法。
沈晚柠突然慌了,她明知道这是沈洛洛送给顾砚深的东西,打碎刚好能让顾砚深少些寄托,但她还是跑出来修复。
她不想看到顾砚深那样阴郁的眼神。
夜晚疯狂冷风灌入,沉寂了一整天的乌云蓄势般地喷薄暴雨,雨水噼里啪啦地砸下,街上行人纷纷回了家。
沈晚柠记得街尾最深处有一家老店,老师傅七八十岁了,做着手艺四五十年了,不知道能不能行。
雨水把她的鞋子浸湿,腹部一阵阵疼。
她冒着雨骑到店铺,发现打烊又一路骑到他家,到达时裤腿都是湿的。
“师傅!您好!有人吗!老师傅!”
幸好屋内有人,老师傅出来有些推脱,这串珠没个十天半个月修不好,还是个精细活儿马虎不得。
不如做快活儿多挣钱。
但沈晚柠赖在他家苦苦哀求,老师傅才松了口,答应半个月后过来取。
沈晚柠开心了些,她下楼,看到外面疯狂的雨水才想起自己连伞都没有,浑身已经湿透了。
她调出打车软件准备叫车,忽然头顶一阵浓重的黑影,紧接着一件防水冲锋衣披在她的身上。
“砚深!我已经……”找到能修复串珠的人啦!
沈晚柠的话还没说完,愣愣地盯着面前的人。
谢子行撑着一把黑伞,神情冷漠不羁,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他的眼里有火,熊熊地燃烧,是怒火。
沈晚柠不知道哪里惹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