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连忙要出声求救,凌晨朝着她比了一个“嘘——”的手势,继而放开田妈妈,环顾四周低着头寻找了起来。
一根一米多长的红漆曲木棍,原来应该是三根卯一起支撑着摆放花瓶的,凌晨拿在手里掂了掂,非常满意。
那男子查觉田妈妈真的不拦他了,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就看到了握着曲木棍对着他上下打量的凌晨。
“哦呦~你拿个棍子想干什么?本公子是冀州府的骁骑将军,出自清河崔氏,来你打嘛~来嘛~”
见凌晨一脸呆萌的望着他,手上没什么动作,崔公子当下就鄙夷了起来:“瞧你那怂样,赶紧滚!在外面跪等着,等本公子尽兴了再来收拾你!”
说罢,他又俯下身去扯蒙在被子里的温怜。
“梆!”
“哎呀……”
一棍刚刚好,懵逼不伤脑。
崔公子被敲的一愣,一旁的田妈妈也吓的脸色苍白,捂着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了。
“你……你真敲啊……”
见崔公子还有点不太相信已经发生的现实,凌晨用双手将棍子举过头顶,抡圆了往他脑袋上砸去!今天一定要帮崔公子治好他的小儿麻痹和间歇失忆!
“梆!梆!梆!”
凌晨每敲一下,田清晚就感觉自己的心也跟着颤一下,完了!这下彻底完了!府尹大人怕是也保不住自己了……
“让你装逼!”
“梆!”
“清河崔氏!”
“梆!”
“骁骑将军!”
“梆!”
“跪着等你?”
“梆!”
一连十几棍子下去,崔公子早已血流满面,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了,睡得很安详。
最后还是田清晚实在不敢等了,怕真闹出人命才鼓起勇气扑上前去,拉住了凌晨。
“凌公子!凌公子!够了够了!给他个教训就够了,万不可因为这等人染上人命官司呀!”
凌晨意犹未尽的看了看地上的崔公子,又望向田清晚,和善的拨开她的手:“田妈妈放心,我身上的人命早就数以万计了,不差他这一条!莫要拦我,我今天帮这孙子早登极乐。”
田清晚急哭了,真哭了!
她这才想起眼前这货是凌晨,拿人头堆沙滩城堡的变态玩意,你让他在外面跪着等你,这不是活够了嘛!早知如此,她刚才就是拼了命也要把崔公子赶走了!
“凌公子!凌大人!奴家求求您了!给奴家一条活路吧!您打死了他,奴家决计活不成了!您就发发善心吧!”
田清晚急得两行眼泪划落脸庞,两眼通红的吸着鼻子拦在凌晨身前:“凌大人实在不解气,就先打死奴家吧!奴家死了,大人随便发泄就是了!”
凌晨对田妈妈的印象还是不错的,倒也不能完全不顾她的面子,想了想,他的脑袋上亮起了灯泡。
“啊——我把他拉到街上弄死,不就与妈妈没有关系了。”
说罢,他又要上前,急得田清晚双腿一软,当场就跪下了:“凌大人!!”
“哐当~”
凌晨将手中沾血的曲木棍往地上一丢,将田清晚扶了起来,笑着对她说道:“我想把怜儿姑娘接到府上小住几日,也省了妈妈的麻烦,不知……”
“可以可以可以!大人说什么都可以!”
凌晨这才作罢,转过身对着床上的一坨被子说道:“在下凌晨,请怜儿姑娘起身与我一道回府,我安排人将姑娘送去徐朗那里。”
颤抖的被子这才缓缓揭开,一张青丝凌乱,双眼通红的面孔出现在凌晨眼前。
“贱妾叩谢大人救命之恩……”
淡从朱唇起,指在袖间藏。
行止一方冷,气吐颇惊凉。
三千凄楚发,衣着橙明裳。
含烟久停盼,慧敏雅端庄。
轻顾凝琉风,眸深寒若霜。
本是堂前燕,遗落温柔乡。
用人话说就是——御姐脸、直角肩、蝴蝶背、两颗大木瓜,媚骨天成,此刻还委屈的流着眼泪。
最绝的是那股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对人世间没有任何眷恋的气息,让人忍不住同时生出自相矛盾的征服欲和保护欲。
我的亲娘咧!
光是瞅上一眼,就让在短视频和小视频上阅女无数的凌晨有些心神恍惚,真不敢想象和她交谈两句会发生什么!
万一她再来个爹赌妈病弟上学,凌晨怕是忍不住会把自己的肋骨敲下来给她炖汤喝。
这一刻,他突然就理解徐朗了。
怎么能拿这个考验干部呢?哪个干部经得起这种考验?!
关键是,此刻她特么还衣衫不整,香肩半掩!
再待下去凌晨真怕自己一个把持不住对不起徐朗,连忙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