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走了好几步了,谢怀奕才急忙跟上。
苏蔚蔚这顿本就是为了好好招待这个朋友,碰巧又多了几样村民送的礼,有几样新鲜的,苏蔚蔚让他们一并全做了,这次桌上可是摆满了菜。
桌子特意找了木板加长固定,挤挤也够所有人上桌。
“来,干一个。”
“不醉不归!”
上好的杏子酒,说是那位娘子家祖传的手艺。
苏蔚蔚问过顾以容,那位敢第一个讨好,并且还叫“蔚蔚”的苏娇娘子,确实与她算得上一点亲戚,她祖母的妹妹的一位夫郎的姐姐的女儿的女儿。
这位苏娇比苏蔚蔚大上十岁,在人情世故方面也颇为熟练,不过得用在能让她获利的人,所以她们前期可没什么交情。
能听到顾以容说出这么深远的亲戚时,苏蔚蔚还很震惊,他解释说,“祠堂会有每家的族谱,刚嫁来的人都要抄写背诵。”
整个村都是苏姓为多,沾亲带故的为多数,有些不常来往的,苏蔚蔚忘记也正常。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苏蔚蔚还是记了一些送礼的,那几位日后肯定免不了见面。
回到饭桌。
苏蔚蔚和陆阿娇聊得上道,两侧的夫郎也会互相询问几句。
这次没有人在意礼仪尊卑。
为妻主布菜添酒,是正夫的责任。
原主和陆阿娇喝过几次酒,她可是见识过原主的酒量,这次酒可是顶量喝。
“呕——”
苏蔚蔚在院中反胃直吐,瘫坐在地上。
陆阿娇也是被抬回去的。
“妻主,你喝些水。”顾以容将温热的水递到苏蔚蔚面前,苏蔚蔚只是看了一眼,然后“呕——”
她现在都不能专注看东西。
她第一次知道喝吐是这种感觉,她干嘛要和陆阿娇拼酒量啊
懊恼的同时胃里又火辣辣的难受,咽喉又来一阵感觉,她觉得坐着都难受了,趴在泥土上,吐出些食物残渣。
“妻住地上凉,别趴地上。”
“等下,呕——”苏蔚蔚摆手,“你说什么?”
等胃里稍好些,苏蔚蔚才回了房,头还是疼痛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