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孝,怎会有错?”
“陛下!微臣以为,二殿下所言极有道理!”池卿朗少有的肃然。
单允辛此时还装模作样的推辞,“稚子荒唐,爱卿怎么也跟着胡来?”
单允辛的声音有些低哑,是痛的……可落在听者的耳朵里,只觉得圣上是极力压制心中的悲痛。
“启禀陛下,微臣所言亦是句句肺腑,绝非胡言!”
“太后崩逝多年,陛下从前一为孝养庆安宫皇太后,二位黎明百姓、国家军政,不愿铺张大兴土木,因而委屈太后一直未入陵寝未行追封,本就不妥。”
“恰逢今日二殿下童真直言,又有文武百官宗室贵卿内外命妇异同出力为修筑太后陵寝,何不趁此机会让两位太后一同作伴,既免得的地下孤单,又可成了这一番千古佳话。”
池卿朗深受皇帝信任多年,又素来手腕过人张弛有度,就是再糊涂的人此时也看清了形势。
池卿朗话音才落后头的文武百官就哗啦啦的跪了一地,“臣等附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