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的端正,低声埋怨道:“青天白日的,又是国丧期间,还在问朝理政的宣政殿里,陛下就是不顾忌场合,也该顾忌着时机。”
“都吃了二十天的素了,还那么大火气。”尤听容冷着小脸,看向了正悄咪咪想撤出战场的常顺,“您若是阳气旺盛、火气难消,叫常大总管给您炖一盅黄连苦瓜羹。”
尤听容重重地横他一眼,“好好下下火!”
常顺后退的脚步一僵,背脊躬的更弯了,满脸苦涩,心中暗道:我的好娘娘呀,好端端的,奴才是哪里得罪您了,您扯奴才做什么呀?
所幸单允辛被尤听容的话给震住了,满脸茫然地看着尤听容,一时也没顾得上他,常顺逮着机会,麻溜地倒退出内殿。还生怕退的不够远,一溜烟地出了宣政殿的大门。
他宁愿在殿外头吹西北风,也不想舍生忘死地夹在皇帝和贵妃娘娘之间倒霉。
单允辛心中冤枉,“朕什么都没说呢,你怎的就觉得朕……觉得朕是、是想做,做‘那事儿’?”
单允辛一幅委委屈屈的模样,“朕是那样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