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小心将银子收到袖中,回复道:“才人说的是,自打若生来了,董才人日日都要请他讲经,都不许给他安排重活、累活,看重得很。”
“董才人是贵人,与奴才们是云泥之别,也不大瞧得起僧侣修士,刚来时还有一个小沙弥因为替董才人抄经险些被皇后娘娘杖毙了,而后若生大师才从灵感寺进宫。”
“不过若生大师却实修为颇高,他讲经诵
文,就连咱们听了都觉得浑身舒坦。听钦安殿的老和尚说……他可是灵感寺住持安隐大师的亲传弟子,不知怎的,本该继任灵感寺方丈的,也不知犯了什么错,到宫里来了。”小太监脸上带了幸灾乐祸的笑容。
“怪不得呢!”尤听容点头,原来是安隐大师的弟子,恐怕是叫安隐瞧出此人的邪气,才被弃之不用的,“我瞧着连董才人的贴身宫女都得来请他,可见董才人有多倚仗他。”
“可不是嘛!前些天法师们倾巢而出在宫里作法事,管事公公都特意把若生留在钦安殿伺候董才人。”小太监压低了声音,“就前天,董才人的贴身宫女绿凝被董才人打得头破血流,可对若生却很温和。”
“您没瞧见,董才人都换了金银首饰、绫罗华服,为着他,都要皈依佛门了!”
尤听容听笑话般的笑了两声,“这可真是有趣的紧。”
说罢,又抬手给了一锭银子,小太监不敢伸手。
尤听容唇边的笑容温柔,可水灵通透的眼底却没有沾染半分,带着高位者惯有的压迫感,“公公为我解了一个大谜题,这点茶水银子,全当我的小心意。”
她死的不明不白,今日从这里得到了答案了,动手的是若生,可幕后只怕和董氏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