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算是他的媒人,传出去也是一桩美谈。
凃才人听着,心里生出计量,帮腔道:“皇后娘娘说的是呢!嫔妾听着真是极妙,更难得的是池大人与尤小姐之间的配合默契,全然不似初次合奏呢!”
尤听容一听她说的遮遮掩掩,就知凃才人必定不安好心。
果不其然,凃才人甚至点了池卿环,“池宝林上回只说池大人与尤小姐是棋友,却未说两位在乐理上也如此志趣相投。”
“今日若非池大人主动请缨,
咱们险些错过了,岂不可惜?”
凃才人几句话,尤听容与池卿朗之间平白多了些不可言说的暧昧,殿内都是人精,种种起哄之声不绝。
“我说小池大人今日怎么如此反常呢?原是别有他意啊!”
“都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么一看,两位还真是郎才女貌……”
更有甚者,打趣起池尚书,“尚书大人,只怕您都被瞒住了吧?前不久池夫人还在张罗着给公子相看呢!”
尤听容站在殿中,抱着琵琶的手忍不住收紧了,指尖微微泛白。
单允辛看着她低眉顺眼的温顺模样,心头一紧,微微蹙了眉头,显出几分不耐。
平日里对自己,尤听容眼睛不是眼睛、嘴巴不是嘴巴的,三句话里两句都是拒绝,今日却一言不发,莫不是当真觉得池卿朗是个“佳婿”不成?
池卿朗看出了尤听容的不自在,到底是君子之心占了上风,上前一步拱手道:“姑娘家金尊玉贵,还请皇上、皇后及诸位大人们给下官留些颜面吧。”
听在众人耳朵里,分明是池卿朗承认了自己的心意,只是怕尤听容不乐意。
皇后笑乐了,“小池大人此言差矣,都说琴音如心音,乐声融洽无间还不能说明心意吗?”
皇后说着,偏头看向单允辛,“陛下,您以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