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这里暗流涌动,风雨欲来。
权衡之后他还是直言不讳道:“我以为蕲县并非安稳之地,近日甚至可能会有动乱,一直待在蕲县恐有不妥,不如约定在其他县如何?”
他话音方落,不待贺良说话,曹咎就已经抢先问道:“蕲县怎么了?陈胜,你为什么这么说?”
曹咎自小在蕲县长大,妻女家眷都在这里,听闻陈子涉说蕲县有危险,难免心惊。
陈子涉缓缓开口:“不知道贺大人有没有听说过旧月?”
“旧月……”
贺良没有正面回应:“你继续说下去。”
陈子涉整理了一下言语,将那夜在传舍的见闻一一道来,末了道:“那闵怀刑自称旧月玉弓使,是五品少卫。而旧月这群人里,地位不在他之下的,还有三四人。”
“这样一群反秦复周的方士聚集在蕲县城内,让我心中始终有所不安。”
“况且不提旧月,但是我和曹咎今天涉及到的,就有来自过祭教的势力、名家的方士,以及那不知名的神秘女方士。”
“哦对了,还有在观星台时,操控藤蔓袭击我的存在,起初我还以为那是树神的手段,但现在看来,至少还有一位来历不明的方士或邪祟藏在暗中。”
“如此多的势力在蕲县交汇,蕲县岂能是安稳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