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刘氏神色慌张,身体僵硬,结巴道:“你,你瞎说什么?花想容当,当然是,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花琉璃笑道:“奶,你紧张什么?我只是问问而已。”
话虽这么说,可花刘氏以及花老爷子刚刚的表现,让她的心有些沉重。
如果父亲真不是花家的孩子,那他又是谁?就花家老宅这群自私鬼断不会将捡来的孩子养大。想不通,想不通!
她将心里的想法压下,回到屋里拿出银针包,摊开……
“花琉璃你这是要干啥?”看着花刘氏尖锐的样子,花琉璃将银针抽出来淡淡道:“怎么?怕我杀了他?”
“我们不需要你救,我们等葛大夫来,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花琉璃看着任性十足的花刘氏挑眉道:“别怪我没提醒你,他已经有中风的迹象了,到时侯嘴歪眼斜行动不便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你别胡说八道吓唬人,老头子就是被你们这家白眼狼给气的。”
花琉璃收了针包,对着周围村民道:“大家给做个见证,不是我不救人,而是他们家怕我害人性命不允许,这出了事儿,可不怪我。”
“老婶子,我家公爹得了天花就是璃丫头治好的,我看叔的情况不太好,不如就让璃丫头给治治!”
“二狗家的,你公爹真的得过天花?”有人不信,问道!
“可不,就前段时间,我们卖地就是为了给公爹去镇上治病,结果没想到璃丫头医术高明,将公爹给治好了,这事儿花兀立知道,葛大夫也清楚。”众人听了张氏的话,看花琉璃的眼神变了,连天花都能治,说明医术比镇上的大夫还好,这以后要是有个病有个灾的,找她肯定没错!
“诶呀,花刘氏,既然璃丫头会医术,那就让她给你老头子看看,免得真出什么事儿了
!”
“你真的会医术?要是你爷爷被你治出个好歹来,我饶不了你。”见花刘氏还分不清形式,花琉璃直接将针包收到怀里,淡淡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花老爷子的病,我看不了!”
“啥?你刚刚还说能治的,咋现在又治不了了?”花刘氏直接从地上跳起来,指着花琉璃的鼻子说道,花琉璃挑挑眉,淡淡道:“我怕到时侯将人治好了,你们却说治出了毛病,到时我可找不到地方说理去。所以为了省去麻烦,我还是别管了。”
“花琉璃你个天煞的白眼狼,那是你爷爷,你现在赶紧给我救人!”花琉璃闻言,冷冷一笑,淡淡道:“要救人那是需要诊金的,看到钱我才有动力,见不到,下针都觉得浑身没力气,这行针大家都知道深点儿浅点儿对病人都没好处,所以……”
“你……好,这钱我给。”这臭丫头现在自己竟对付不了了,等着吧,老头子只要醒来了,有的是法子对付他们。
花琉璃接过花琉璃递来的二十文钱,从怀里拿出针包,在花老爷子的身上下了六针,起针没多久,人就醒了过来。
“诶呀,竟然真的醒了!”
“没想到璃丫头真的会医术,你瞅瞅,就扎了几针,人就醒来了!”
“老宅的人这下可算吃了大亏了,人家将军对璃丫头那是真的好,如果当初老宅的人做的不那么绝……哎,说啥也晚了。”
花老爷子看着正在给银针消毒的花琉璃道:“璃丫头千错万错都是爷的错,爷没教育好你大伯,让你娘受委屈了,你让他们把你大伯送回来吧,要抓就抓我,你大伯他这一进去,花舒的身上就有了污点了,他还怎么考功名?”
花琉璃看着站在人群中始终不肯说话的花舒,考状元?就他?把春宫图放到枕
头底下观摩的人,亲人遭难竟吓得面都不敢露,能考出个啥成绩?
“人是本将军让抓的,要求你们也该求本将军,不过本将军奉劝你们最好别,不然本将军会治你们个徇私之罪,到时全家人都得下牢房。”
花琉璃从地上站起来,对着花老爷子道:“你们都回去吧,不管求谁我都不会改变主意!今后你们花家老宅与我们家桥归桥路归路,再无瓜葛,花老爷子,您请吧。”
“璃丫头,你当真如此心狠不成?”
“我心狠还是你们心狠?我父亲死后你们就将我们赶了出来,在破庙一住就是三年,我们可曾说过什么?做过什么?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们自己作的!怪不得我们。”
花老爷子颤悠悠的被花舒搀扶着回去了,临走时,花舒看了眼花琉璃,眼里的阴沉如实质的剑几乎要将她刺穿,可她不后悔,欺负了她娘还想全身而退?没门,连窗户都没。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花琉璃并未说什么,看了眼因为司徒锦到来而远远站在墙外的人,扭头看向司徒锦道:“谢谢你司徒锦,要不然我们得跑一趟镇上!”
“不客气,不过,你若真想谢我,就答应我件事如何?”花琉璃嘴角抽搐,淡淡道:“你说,什么事!”
“教我的人缝合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