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琉璃惊慌失措的看着倒在地上的月倾城,大喊一声:“娘!”边喊边朝她身边跑去……
看着没入她腹部的剪刀,花琉璃眼泪模糊了!
“娘,你咋这么傻?为了这么个畜生,连我跟哥哥都不要了吗?”
“璃儿,娘觉得对不起你爹,娘想他!想去陪他!”看着月倾城泪眼模糊的样子,花琉璃心里难受的很,看着她被鲜血染红的衣服,一个弯腰将月倾城抱在怀里,道:“哥哥,我来救娘。”
“小妹,娘就交给你了!”
花琉璃点点头,对着众人道:“江河叔,今天就麻烦您去镇上跑一趟,帮我们将这里的情况说清楚!”
“放心吧,我这就去。”
“葛江河你个咸吃萝卜淡操心的东西,关你什么事儿?你不会跟这月倾城有一腿吧?所以才这么卖力帮她!”
“花刘氏你个脏心烂废满口生蛆的东西,都以为谁都跟你家花兀立似得,见了漂亮的女人双眼发直走不动道?我儿子那因为跟想容关系好,才想着帮衬,哪儿像你们,除了苛待儿媳孙儿,还会干啥?要我说就让官老爷把你们都抓起来,省的祸害人。”
听有人这么掰扯自己的儿子,葛江河的母亲葛李氏不乐意了,张口就骂。加上花想容曾经救过葛江河的父亲,这葛李氏一直记在心里。
如今见花刘氏这么编排自己的儿子跟恩人的媳妇,哪儿能忍受的了?
“李氏,你他娘的再说一遍!”
“老娘就是再说说十遍都敢,咋,你还想打人不成?大儿子不要脸,看上了弟媳妇,把人骗去山上想干那肮脏事儿,你就不怕遭报应?你瞅瞅你说的那叫啥?难不成你婚
后还伺侯过你大伯子小叔子不成?这不要脸的玩意儿。”
花琉璃现在没心思跟花刘氏一般计较,只一心担心月倾城会不会从此一蹶不振!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谁要报官啊?”
听到这声音花琉璃看向大门口,目光越过人群看到人高马大的司徒锦风度翩翩的站在那里,不知怎的,她的眼圈有些发热,对着他道:“司徒锦,我娘受伤了,我先给我娘疗伤,发生了什么让我哥哥以及江河叔说予你听!另外麻烦你派个人守好房间,我要为娘治疗,不容别人打扰!”
“放心,本将军定为你家讨一个公道。”
“多谢!”花琉璃将门关起来,从里面将门锁好。
“将,将军?他竟然是将军?怎么会……”花老爷子喃喃道,虽知道此人身份不凡,但他从未想过他会是什么将军,以前他在帝都的时侯不是没见过大官……想到此,他不由看向花琉璃,他这个便宜孙女儿,本事不小,竟然认识这么一号人。
忙上前大道:“小老儿见过将军大人,不过这是我们花家的家事,还请将军不要插手。”
司徒锦斜眼看了花老爷子一眼,此人不卑不亢到不像一般的乡野村夫,皱眉深思片刻道:“这事儿本将军管定了,她的事,以后就是本将军的事。”
想到因为这小丫头,那些采石工的性命得到保障,虽说他付了银子,可有些东西不是银子就能买来的。两百多条人,他只用了一瓶灵液,就将他们身上的蛊毒全部解干净了,而剩下的灵液,竟能把将死之人从阎王手中拉回来,这让他更加坚定了将花琉璃留在身边了。
他这么做不过是为了在花琉璃面前刷好感,将来能将她留在身边,为他所用,可他的话却让外人遐想,一个个猜测这位将军定是对花琉璃心生爱慕才如此不留余力的帮忙!
不得不说这是个美丽的误会。
而跪在地上的花絮络,在听到司徒锦的话之后双手紧攥,指甲陷入掌心内都不自知,为什么是花琉璃?她有什么好?没爹的孩子,将军怎会看上她?不!她决不允许花琉璃过的比她好,绝不……
此时站在屋内的花琉璃,看着怀里的月倾城,忍者铺天盖地的心疼,将她带入空间,在进入空间的刹那,月倾城整个人昏迷了过去,她将月倾城抱到手术室,将她身上的衣服剪了,看着没入三分的剪刀,花琉璃将剪刀拔出,迅速对她的伤口消毒止血……
伤口被缝合后,为了怕她感染又给她吊水,两瓶消炎药全输进去之后花琉璃为月倾城起了针,这才带着她出了空间。
听着外面吵吵嚷嚷的,花琉璃开了门看着人群中被官兵压住的花兀立,淡淡道:“他能判几年?花絮络伙同自己的父亲狼狈为奸,企图害人清白,又能判几年?”
听着花琉璃的话,花老爷子扑通一声跪在她面前,扣头道:“璃丫头,放过你大伯吧?他鬼迷心窍,你这样会毁了花舒的啊!”
花琉璃气的浑身颤抖,侧着身子躲到旁边道:“他差点儿把我母亲给……结果你一句鬼迷心窍就想让我们原谅他?我娘差点儿受辱,看到没有?这么大的剪刀扎在肚子上,差点儿没命,如今你却因为花舒的前程让我们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你觉得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