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拿过冰帕继续为她擦拭。
自己能做的事,实在太少。
……
夜色沉沉,这一夜的镇北侯府注定没个消停。
寒阳兵回来住进客房,他去城里临时的收治点看过了,决心要和家人
离得远些。
寒刈立在屏风外,听寒阳兵这么快就开始咳了,顿觉忧心:“阿爹在那儿喝了水?”
下人无奈道:“没办法呀,侯爷口干舌燥,看那是才烧开的茶也没多想,等到大夫们提醒已经迟了!”
“苏晓还没醒,您又病倒!”寒刈烦躁的很,语气里很有些指责。
寒阳兵黑了脸:“你担心她怎么不去守着?就知道到处乱跑,回头佳人被夺走看你怎么哭!”
寒刈的脸色更黑,这种对儿子扎心的话,也就寒阳兵说得出口。
他为何不去守着,难道寒阳兵心里没数?
“总之查清楚了,有人曾见到大月山春拿着水囊鬼鬼祟祟出现在侯府后方,也从驿馆里搜出数个水囊,已经送到班灵手里查验,但我闻过了,肯定就是她!”寒刈捏紧拳头,可恨那对兄妹已经被杀了,不然他非得亲自动手不可!
寒阳兵早就想到这个结果了,不免长叹出声。
他是怎么也没想到,在北境戍守这么多年,居然会一遭栽在这样下作的阴险手段之中!
“阿爹,此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寒刈满腔怒火,“雪邦国胆大包天,在我北境胡作非为,合该立即出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