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武一感慨,颇有种同病相怜的既视感。
一旁的昭宁被命令要求
只能在三寸的范围之外看着,无聊地叼着狗尾巴草,躺在树梢间,时不时地扫一眼树下规矩盘坐着,仿佛是在打坐一般的余润,这时候还不忘拎着一本书看。
“书呆子!”昭宁嘀咕道。
哪怕她多注意看下书面的话,都会发现余润停在这一也页已然很久没有翻页了,目光始终在树上的人儿身上,偏偏心上人无动于衷,或许说是接受不到半点信号。
没一会儿昭宁就耐不住寂寞了,她原本是想要跟着沐苏苏一道写生的,不过这热度只有三分钟,热闹的心思就没有了。
她自小在北疆长大,什么琴棋书画一窍不通,虽说孙妃有派人去教学,奈何昭宁就不是个安定地下来的人儿,什么名师都好,刚进北疆就会被她千方百计打包送走,名其名曰为方寸小地容不下大佛。
“喂,书呆子,你会不会书画?”昭宁无聊地摘了一颗小果子,打在余润的书上,恶劣地故意打搅他的清净。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昭宁觉得有一瞬间余润眼里的眸色黑得让人有点凉飕飕的感觉,本能有种退却的既视感。
余润那一瞬间想到的是书房里满室的人像话,深深地看了一眼昭宁温和说道,“略知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