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方伍瞧对方气焰明显比自己高了几等,他不禁怂了下来,仔细打量着一旁的锦衣女子。
“我家小姐,正是你口中的月府月尚书大人的女儿,月府二小姐!”
“这间铺子是小姐的嫁妆,如今我家小姐要自己经营铺子,你们赶紧把铺子腾出来,将你们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通通都搬走!”
赵方伍和严氏没料到此人来头如此之大,他们吓得浑身一颤。
不过,二人很快便反应过来。
“你说你是月府的二小姐,有何证据?”赵方伍恢复了方才
的得意神色。
月流铃不急不缓地拿出房契和租契,慢条斯理地牵开,展开在赵方伍的眼前。
赵方伍见此,还想伸手去抢。
月流铃早料到他们这一招,大手一挥,重新将两张契约好好儿地收起来了。
“限你们半日时间,将你们的东西搬干净了。”
话落。
月流铃重新拿起茶盏,悠闲地品茗。
两夫妻暗道不妙,互相对视一眼,心领神会。
突然坐在地上哭闹起来,“哎哟喂,这是遭了什么孽哟,原本伞铺的生意就萧条,如今主家更是催债来了,租契上明明就写着租期五年,如今租期未到,你们就来赶人,让我们老两口怎么活哟——”
“你们看清楚了,租契上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租契五年,于今年的五月到期,如今都过去好几月了,你们还赖着不走?”月流铃淡漠地看着眼前两人撒泼。
听到这话。
夫妻俩哭得更是起劲。
然而,月流铃压根儿不吃这套。
眼看这边的动静吸引了众人围观,严氏心里一个着急,直接起身就扑向坐在桌前的锦衣女子。
见此人软的不成来硬的,浅黛眼疾手快地挡在小姐跟前。
两人厮打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