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是自己找死!”阮连溪提起他弟弟阮子轩,就是一肚子火:“他就算没本事考上举人,身为秀才的他不也可以随便找个私塾教书,一辈子也会吃喝不愁,又不用辛苦下田劳作!可他呢?自己没本事,还敢干出科举舞弊的事,这可是欺君的大罪!姮娘还不知道花了多少钱,欠了多少人情,才保住了他的命!娘还想怎么了?让一个本该杀头的人,还能平安回来家里安安乐乐的活着吗?”
王文秀又哭了起来,她本就是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妇人,根本不知道欺君之罪多严重,她只是想她的儿子能平安回来,一家团圆罢了。
“爹,为了修儿的未来,我们一家三口的户籍要拉出来,要是还和爹娘和二弟的户籍在一户上,修儿这辈子读书再多,也是无缘科举了。”阮连溪抱着怀里的儿子,他一辈子就这样了,没什么大出息,却不能让他的儿子,也被他那个愚蠢的二弟连累的与科举无缘。
陈清露也是紧张的捏紧衣袖,也是怕她婆婆拎不清的不愿意答应分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