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
“既然这门亲事是刘喜和老泰山定下来的,爱妃为何这般反对?!”朱翊钧又问道。
江玉燕双手环抱着朱翊钧的胳膊,才解释道:“哼…我爹只顾着考虑自己的权势和地位,其他的事从来就没有放在心上。刘喜…刘公公虽然位高权重,但是说难听一些,只是皇室的奴才而已。一个奴才与皇亲国戚结为亲家,那天下之人如何看待皇家?”
说着气咻咻道:“利欲熏心,真是不知死活。”
她似乎意识到自己这番话说的有些重了,赶紧补救道:“不像臣妾,臣妾只心疼陛下,顾忌陛下的名声,所以陛下,您就把这门亲事给否了吧?!”
嗯?!
这个画面好有既视感啊。
不像我,心疼哥哥!!!
一大股绿茶味扑面而来。
不过,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