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膜。
借着银白月光,温珩认真打量。
楚宁无疑是漂亮的。
她五官长得很绝,纯情中带几分刚烈,真正的媚而不俗,别有风情。
可比她更美更娇媚的姑娘,一抓一大把。
她哪来的能耐,惹人争风动手。
那两人还是世家公子哥,圈子里形形色色的姑娘,更司空见惯。居然也会像年轻气盛的小伙子,实在有失分寸。
“楚宁,你是不是特别得意?”温珩抵着她,低声质问。
两人的身体都贴在一起,太亲密。
楚宁艰难说,“我没这么想!”
“两兄弟为你大打出手,一个有钱有权有身份,一个知书达理有才情,全都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温珩炽热的手,蛮横掐着她的腰,对她不断指控,“哪怕你结婚了,是有夫之妇,那两人都不肯放手!温太太,你脚踏两只船也不怕翻船!”
楚宁是真的觉得很疲惫。
这些日子以来,她一直被他奚落诋毁,心里一片麻木。
反正不管在场还有谁,他都不会信她。
无论她怎么说,他都一口咬定是她和别的男人有染。
她也开始破罐子破摔。
“是啊,我要好好考虑,和你离婚后到底选谁再婚。”楚宁笑的没心没肺。
夜色里,她的笑很撩人。
温珩顿觉愈发刺目。
再想到离婚后有一天,她最终会睡到霍时霖亦或是霍砚书的床上,更觉怒火中烧!
“也请温总放心,我再情感不洁,基本道德还是有的!婚姻期间,我不会有出轨行为,一定严守节操,做你最忠诚的温太太!”
身体抗争上,楚宁处于弱势。
可与他唇枪舌战,她从不逊色。
话音刚落,温珩俯身,作势要吻她。
他选择直接堵上她这张令人恼怒的小嘴,但楚宁没让他得逞,别开脸去。
她躲避!
他偏要!
几次这般……
温珩贴在她的耳边说:“旁边就有酒店。”
他要和她上床?
前一晚,在和苏映意睡过后,又来睡她?
楚宁可以对徐娇娇说愿意相信,但她哪里真有如此大方,能容忍自己的丈夫还有别的女人。
他身上蓝风铃香萦绕在鼻间,令她更觉厌烦。
“我生理期!”
并不是楚宁找的借口,而是事实。
温珩冷哼,“你的生理期总会过去!别以为能躲一辈子,孩子我要定了!”
一阵夜风,凉凉袭来。
楚宁只觉得好冷。
……
许是兄弟打斗一事,终究没瞒住。
于是,霍父很快就送来请柬。
词文诗意,有书香门第的雅韵。这封请柬的来意也很简单,霍父邀请相熟的亲朋好友来聚。
这周日。
霍家举办家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