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
也不知道是被惊的还是吓的。
这时候冷静下来一回想,他突然意识到,他还是不知道耿良辰是谁!
连个屁都不知道!
只知道这人不简单,肯定有来头。
但不简单在哪儿,有什么来头,他什么也没问出来。
“嘶……”张景山郁闷地直撮牙花子,挠着头,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搞了,“这人,怎么这么邪性啊……”
正愁着,便见一人身穿长袍,匆匆而来,正是刘海清。
张景山看出这人是脚行的袍衣混混儿,没怎么在意。
张景山的身份,本就不该跟刘海清有交集,毕竟后者再怎么着,明面上也不过是个混混。
事实也是,刘海清平日里想跟张景山搭话都没机会。
这时候张景山已经决定走了。
不走还能怎么办?难道再返回去问人家,你到底有什么背景?
张景山丢不起这人。
况且这耿良辰到底什么背景,很快就会知道了。津门这地界儿,一个人一旦成了名,跟脚是瞒不住的。
张景山刚打算走,没想到却被刘海清给叫住了。
“刘海清见过张大队长,忠义社给大队长您问安了!”刘海清抱拳躬身,很恭敬的样子。
“你是忠义普济社的人?”这句话吸引了张景山。
“是。”刘海清笑道,“张大队长,我们忠义社已经就王士海的事情,去求见厉老爷子了,这事儿很快就能落停了,张大队长还请稍安勿躁。”
张景山微微吃惊:“耿先生……是忠义社的人?”
“我们庙小,养不出这尊大佛。”刘海清知道苏乙在里面听着,识趣儿捧了一句。
事实上他刚这句话,也不是说给张景山听的,而是说给房里的苏乙听的,他是在表功。
之所以拦住张景山说这事儿,纯属巧合。
但这巧合在张景山眼里,可就不算是巧合了。
张景山缓缓点头,深深看了刘海清一眼,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