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在看到眼前那黑洞洞的枪口后,这顷刻间将洪钱涛给吓得是浑身瑟瑟发抖,连忙将双手高高举起做投降状。
“砰!”
然,杨天成则懒得跟他废话什么,直接用枪托重重的砸下将洪钱涛整个人给砸得以一个狗啃屎的姿势摔倒在地。
殷红的鲜血顺着头顶自上而下潺潺流出,洪钱涛满脸鲜血的模样让人看了后怎一个触目惊心了得。
“哼,自寻死路!”
看着趴在地上,满脸鲜血痛的直哼哼的洪钱涛,杨天成则重新将手枪揣回腰间,冷哼,道。
一时间,全场上下寂静无声,仿佛掉落根银针都能听到声响般。
原本还正准备大发雌威的孙玉梅,看到那被砸倒在地上生死不知的姘头,一时也是被吓得神情呆滞,瞳孔也收缩成了危险的针茫状。
只是,任凭她嘴巴张张合合,但却不能从喉间挤出半个字来。
“怎么回事?”
“这么吵杂,发生了什么!”
然,听到外面餐厅发生的巨大声响后,后厨的薛孝斌也是赶忙丛中小跑了出来,可在他刚踏入到餐厅时,同样也被眼前发生的这幕给惊的不能自已。
尤其,当薛孝斌看到之前还耀武扬威
,嚣张跋扈的洪钱涛,如今竟被打的是满脸鲜血的模样,和正用纸巾不紧不慢擦拭枪托的杨天成,就算是他再后知后觉,但在看到场中发生的这一幕幕后,心中也能猜出一个八九不离十了。
可就在薛孝斌正为眼前这一幕而神情呆滞时,忽的他感觉好似有人在拍自己的肩膀,薛孝斌连忙回身看去,却见林震不知何时来到了自己的身后。
只见,林震先是看了眼趴在地上好似条死狗般的洪钱涛,而后望向薛孝斌,沉声,道:“孝斌,我不在的这六年中,你都经历了什么?”
“你又被多少人渣欺负和欺辱!”
“震哥,我……”
林震这简简单单的两句话,瞬间让原本神情麻木的薛孝斌破防了,他哽咽不止,脑袋垂的低低的,纵然心中有千言万语,但话到嘴边却是连一个字多说不出口。
“呼!”
看到这一幕后,林震同样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来,他拍了拍薛孝斌的肩膀,再次,道:“我林震身边的兄弟不算多,而你薛孝斌就是其中之一。”
“作为我林震的兄弟,谁敢欺你,辱你,害你,那和欺我,辱我,害我并无区别。”
“这些宵小之徒,我林震会一个,一个亲
自登门拜访,让那些人知道,我林震的兄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轻易欺辱的!”
‘轰隆隆!’
话音一落,林震身上凌厉的气势陡然爆发,‘咔嚓,咔嚓’玻璃碎裂的声音也随之此起彼伏的响起,原本餐厅的玻璃竟被这股凌厉气势压迫的寸寸碎裂,形成蜘蛛网般的道道裂痕来。
凌冽,森然的杀意瞬间席卷整个餐厅!
在场围观之人,皆在林震这股凌厉气势压迫下一个个皆被吓得噤若寒蝉,竟连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下。
“哎呦,哎呦!”
而此时,原本还倒在血泊中的洪钱涛幽幽转醒,他揉了揉依旧在不断往外渗血的后脑勺,踉踉跄跄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妈的,小崽子连你蛇哥都敢动,你特么的是不是活腻。”
还不等洪钱涛将‘歪’这个字说出口,当他眼神和林震的目光触碰的一瞬间,洪钱涛整个人像是触了电般,吓得一个踉跄又重新跌坐在地。
那个男人的眼神,洪钱涛保证自己此生此世是绝对无法忘记。
洪钱涛感觉自己刚刚好像不是被人盯上似得,而是一头远古荒兽,那般冰冷,不掺杂任何感情的眼神仿佛下一秒就要将自己给吞噬殆尽。
林震双手
负背,身形挺拔,好似在其脊椎里暗藏一柄利剑般,让人即便不亲手触碰都能感受到其锋芒所在。
浑身上下的气势更是凌冽通天,好似一尊傲立九霄之上的神王,正低头俯视着脚下的芸芸众生般。
目光所及之处,竟无一人敢与之杨面对视,只敢颤颤巍巍的跪伏在地,如其子民,坐等帝王之发落。
“薛!”
“薛孝斌,瞧瞧你这窝囊废干的好事啊!”
“你怎么连这种不三不四的朋友都往家里领啊!”
“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当众伤人?还真是有够狂的啊!”
“信不信老娘现在就打电话,将这小子扭送到监狱里去!”
良久之后,孙玉梅方才从先前的震惊当中回过神来。
她不过是一介井底之蛙罢了,平日里仗着姘头洪钱涛的关系,一向在这小县城嚣张跋扈惯了。
再加上,孙玉梅又是骨子里面欺软怕硬的主,虽不敢冲林震和杨天成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