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林震面上的万般情绪又消失不见,他不免追问,道:“我不禁感到有些好奇啊,你孙玉梅乃有夫之妇,你的丈夫薛孝斌现在就在后厨房里忙活,而你却在外面行如此苟且之事,跟别的野男人在这乱搞男女关系。”
“你不觉得,你这么做有悖妇道?对不起我兄弟薛孝斌吗!”
“特么的,小子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孙玉梅扭头正准备冲林震破口大骂呢,但却被在她身上拱来拱去的洪钱涛给不客气的抢断,道:“小白脸,你蛇哥做事,你特么给老子在一旁瞧瞧的,不然等老子办完正事了非要你好看不可!”
说着,洪钱涛语气一顿,而后又将目光落在了后厨的方向,嗤笑一声,道:“更何况,作为正主的窝囊废都没放半个屁呢,你在这又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的?管的也太宽了吧!”
“蛇哥说的对,那窝囊废都没说话呢,这里哪里有你小子说话的份?”
“那窝囊废干啥啥不行,每次都不能让老娘尽兴,我现在和蛇哥在一起那也是帮那窝囊废非但下压力,这有错吗?”
对此,窝在蛇哥怀中的孙玉梅也是探出一个脑袋来,冲林震那边斜睨
了一眼,口中却说着不要脸,不要皮的话。
然,对于这对龌蹉的狗男女,林震面上是无悲无喜,神情一如既往的平淡,他再次抽出支香烟叼在嘴上,淡淡,道:“我只想跟你确定一件事,你是不是薛孝斌的合法妻子!”
“昂,我们领证了,你小子有意见?”
孙玉梅一边正忙着陪蛇哥‘办正事’,对于林震刚刚那番话表示的浑不在意,甚至她之后说的话,字字句句中更是充斥着鄙夷,道:“是合法夫妻那又怎样?”
“结婚证不过是一张废纸罢了,有个屁用啊!”
“哦,对了也不知道薛孝斌那窝囊废有没有跟你说,他就是一个上门女婿的事实?”
“特么的,依旧是一个入赘我们孙家的赘婿罢了,老娘让他往东,他敢往西?”
“现在,老娘愿意给他这窝囊废找个好哥哥,那是薛孝斌的荣幸,你懂吗?”
“荣幸是吗?”
“哈哈哈哈!”
听到这,林震忽的仰面大笑。
“嘎吱!”
可就在这一刻,原本紧闭的餐厅木门再次被人从外面推开,一只带着泥渍,雨渍的黑皮鞋踏入房内,随后便是‘咔嚓!’一道子弹上膛的声音幽幽响彻在这餐厅内。
孙玉梅不过是一介井底之蛙罢了,平日里绝大多数的时间也就是在这县城中年度过了,就算偶尔出去旅个游,去别的城市那也不过是走马观花,看个热闹罢了。
所以,在孙玉梅的世界当中她所能接触到最了不起的人恐怕就是这个小县城的县长了吧?又何曾接触过林震这样傲立于世界金字塔顶端的至高存在?
所以,就在林震向孙玉梅下达最后通牒时,那眼神好似一柄刺骨寒刃般落在孙玉梅的身上,让她顿感一股寒气好似从脚底板直勾勾的涌向天灵盖,一种难言的恐惧好似潮水般从四面八方将她包围。
惶恐,不安之下孙玉梅本能似得想要找一些安慰,朝着自己面前这位‘姘头’的怀中缩了缩,似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找寻到一丝丝的安全感。
再反观洪钱涛,虽他刚刚也听到‘咔嚓’的清脆金属声,但他对这声音并没放心上,还纯粹是以为是什么硬的物体砸在地上发出的声音呢。
再加上,作为这附近十里八乡的地痞混混,他洪钱涛平日里是作威作福惯了,见自己姘头被人威胁了,又怎能坐视不管?
这火气‘腾!’的一下就上来了,径直从椅子上站了起
来。
“啪!”
只见,钱洪涛从腰间抽出一把西瓜刀来,用刀柄大力的砸在餐桌上,冲林震是怒目圆瞪,恶狠狠的威胁,道:“特么的,老子办事什么时候轮得到你这小白脸插嘴了?”
“我劝你识相的话赶紧给老子有多远滚多远,若是不滚的话,那就别怪老子手里的西瓜刀不长眼了!”
说话间,洪钱涛还象征性的挥舞了下自己手中的西瓜刀,其威胁之态更是溢于言表了。
反观林震则依旧是和先前那般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缄口不语,只是望着洪钱涛和孙玉梅二人不禁叹了口气。
此举,就好似一尊阎罗王,在向那即将逝去的声明而感到惋惜般。
只是,林震这般‘叹息’之举落在孙玉梅眼中看来还以为对方是被自己‘姘头’身上的王霸之气给吓到了般,再回想起刚刚被林震那一个眼神就吓得不能自已的狼狈之态,这瞬间就让孙玉梅有些气急败坏,道:“特么的,你小崽子算什么玩意儿?老娘的闲事你也有资格管?你特么算老几啊!”
这边重新爆发出的冲突自然也是第一时间将附近百无聊赖的邻里们给统统都吸引过来,见这一次的当事人从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