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很蠢。
听完这些,秘书总结:“也许孟小姐从一开始,就压根没想过要掰倒褚厌,她的目标只是为了离间柯小姐跟褚厌的关系。”
晁谨谦若有似无的扯动唇角,僵硬的弧度稍众即逝,“她不了解柯黛,这种法子,离间不了他们。”
室外乌云蔽日,最后一缕阳光消失。
男人的神情也跟着阴了一瞬,“但孟纯不了解柯黛,不代表我不了解。”
他跟孟纯不是同类人,目的不一致。
孟纯对褚厌抱有幻想。
而他,则是想给褚厌致命一击。
“您有主意了?”秘书问。
晁谨谦却没再说话,目光晦暗的盯着窗外。
秋天快到了。
落叶该掉的都掉了,树枝光秃秃,看起来毫无生机。
一如刚被灭门的孟家,灰都不剩。
他猜,以褚厌的性子,这次孟纯的手笔,估计会让褚厌迁怒到他身上。
应该很快就会派人,除掉他这个隐患。
想到这些,晁谨谦眸色愈发阴暗。
放在不远处的手机,在此时亮了起来,有人发来一条信息。
他慢慢的转头看过去。
……
南镜洲。
陆九脚步匆匆的走进行政中心,推开办公室的门,“厌哥,京城那边传来消息,我们的人潜入疗养院,那里已经人去楼空了。”
背对着他的男人,转动皮椅面向他,三两句结束通话,手机在掌心转了一圈,“跑了?”
陆九点头:“也不知道晁谨谦是早就猜到厌哥会对他下手,还是有人给他通风报信,他消失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