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初姐姐,我害怕。”
“阿初……”
“阿初……”
这个混蛋!
蒋寅初翻来翻去捂着耳朵,最后没有办法,打开门:“当归,你到底要干什么啊?”
“阿初,他们说我不叫当归,我叫陈筹木。”
“你叫当归。”
“陈筹木!”
“当归!”
“陈……”
“闭嘴!有什么事?没事我睡觉了!”
“被子,冷。”
“等着!”
蒋寅初回屋翻了一床被子,丢给他立刻关门。
不行,明天再去报警。
第二天,蒋寅初去报警,人家还是说这是她丈夫,气的蒋寅初百口难辩。
“他不是!”
蒋寅初第N次解释,“我们需要调查他家里在哪里,需要快点找到他家人,避免他家里人担心。”
“所有信息都对得上,他就是你丈夫。”
“你们……”
天哪,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了。
给当归恢复记忆!
蒋寅初将女儿托付王嫂他们照顾,带着当归去卫生院检查,检查不出结果,那就去城里。
顺便,找傅大婶。
“当归,你干什么?”
刚到傅大婶住的那一片区域,当归朝着小巷子走,蒋寅初连忙拉住他。
“回家,小路。”
蒋寅初皱眉,拦不住只能跟着一起走,很快,这条小路比他以前去傅大婶家走的路还要近。
到了傅家,蒋寅初让当归在小巷子等着,自己便去傅家。
“咚咚咚!”
“谁啊?”
“傅大婶,是我,寅初。”
话音刚落,门立刻打开。
“阿初,你怎么来了?”
蒋寅初看着红肿眼睛的傅大婶,心里一疼。
“大婶,这是我办的厂的百分之五股份,还有这是‘初茶带畈’的百分之五的股份,这是转让合同,您看一下。”
“这是干什么?”
傅大婶怔怔的拿着这些合同看,上面的东西都已经办的差不多,且已经得到蒋寅初签名。
“寅初开这个店,办这个厂都是大婶忙前忙后帮忙,按理说早就在开的时候就应该弄这份合同的,但是当时不知道能不能做出成绩,所以就耽误了,现在有空,所以立刻弄这份给婶子,希望婶子不要嫌弃。”
傅大婶那么好,忙前又忙后。
送这样又送那样,帮忙宣传农家乐,她早就应该送这份股份转让合同了。
傅大婶没有推辞,她想,反正还没有当女儿,有这个合同,以后还是有机会遇到的。
签完,她忍不住擦了擦眼泪。
蒋寅初又提起帮忙问人的事,不曾想傅大婶还是摇头,“阿初,我找不到我家老二了,呜呜呜。”
吉人自有天相!
蒋寅初安慰人一番才离开。
楼下,小巷子里,当归不见了。
蒋寅初心急如火去找,就看到他望着一个地方发呆。
“当归,我们走吧。”
“嗯。”
办了事,蒋寅初带着当归去医院,人家说脑子磕到,有淤血,等淤血慢慢化开就会恢复记忆,让她不要着急。
“对,不要着急。”
当归附和医生的话,蒋寅初狠狠翻了个白眼。
而此时的傅家,老两口再次吵了起来。
“你整天说老大不是我生的,你有本事不会找当年的接生婆吗?我生一个还是两个,他们不是很清楚吗?”
“行行,我去找了,人家说了你生两个,那你跟我讲老大为什么不是我儿子?”
“老大就是我们儿子。”
“放屁!他不是!”
“胡说!他怎么可能不是?他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崽,他怎么不是?”
“我不跟你吵,我去找老二!”
只有老二才是他儿子!
傅寒出去后,骑着自行车漫无目的的走,不知不觉跟在大巴车后面。
回过神来,天色逐渐变黑。
忽然,大巴车在之前他们下车的地方停下,没过多久一对夫妻从车里下来。
看着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傅寒开着车跟在后面。
夜色渐渐降临,前面的两个人拿出手电筒,傅寒惊讶他们的准备,然后直接追上他们。
“小同志,小同志,烈火村怎么走?”
夜色朦胧,蒋寅初不好意思直接照人家的脸,回道:“大叔去烈火村吗?我们就是要去烈火车,不如一起。”
“好,好。”
傅寒停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