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闲事?
她是管闲事吗?
不!
看到被赶出家门的李娟,她看到了上辈子的自己!
这不是闲事,是救上辈子的她!
要是上辈子有个人拉她出火海,她不至于苦了一辈子又死的那么苦。
蒋寅初敷衍点头,“嗯,我知道了。”
“对了阿初,最近小心点,这有些人气急了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嗯。”
确实需要小心。
李娟儿媳就像张里安儿子娶的那个媳妇一样,有什么气都暗中下手。
比如,藏针。
“嘶……”
王嫂倒吸一口气,“谁啊,金银花里怎么有针啊?嘶,疼死了。”
“不好,这种花全部放下。”
蒋寅初看了一眼王嫂的手,立刻拦下众人。
“今天手的金银花有针,大家今晚全部检查,我去报警,这东西是吃食,要是出事我们所有人都吃不了兜着走。”
众人意识到事情严重性,快速拦下金银花,不再进入下一步揍。
随着调查,心虚的人自己吓的跑出来。
“不要抓我,不要抓我,我再也不敢放真了,都怪蒋寅初,要不是他怂恿我婆婆,我不会那么生气,我不会那么生气,我就不会放真到这个花里面,不要抓我,我以后不放针了。”
李娟儿媳妇的跑出来,随着招供,她趁着大家卖金银花便随手插针到别人的金银花里,所以,今天的金银花不要了。
“真坏!”
王嫂摸着早就不疼的手指怒骂,“竟然干出这种伤天害理之事,才罚他点钱,太便宜她了,要我说让她守花,要是以后咱们家的花丢了,或者里面有什么针啊,渣子啊,乱七八糟的东西在里头就找他算账。”
蒋寅初挑挑眉,“可以,就这么办。”
于是让她赔钱,还要守着花,这才免去了坐牢。
当然,赔钱太多,她拿不出来,所以守花就属于赔偿损失的一部分。
除此之外,蒋寅初还将王嫂干活手指受伤的事进行赔偿。
“为什么啊?”
王嫂不解,“这又不是你盖的,为什么你要给我钱?要给我钱,也是应该李娟儿媳给。”
“这个叫工伤。”蒋寅初解释一堆劳动法,然后按照上面内容进行赔偿。
但是……
“什么工伤不工伤,就一根针扎到了手而已,我绣花的时候都不知道扎到了多少次了,没关系,不用赔。”
“公是公私是私,我得让大家知道给我干活,你们在我这里受伤的事情我是赔偿的。”
只有给工人无后顾之忧,人家才愿意为你效劳。
最后,赔偿了一毛钱。
搞得村民纷纷想自己弄受伤,蒋寅初却道,“如果故意为之,我以后再也不用那个人。”
这才打消别人的念头。
朱二牛却起了念头。
他拿着自己收购的金银花过来,将自己的伤露出来,“陈大嫂,你看我受伤了,按照你之前说的那个意思,我这个也是工伤,我受了工伤你得赔我钱。”
陈二宝:“我也是!我们两个人也不要很多,一人100块钱就可以。”
二人身上的伤看起来是摔倒的,蒋寅初瞟一眼伤口,摇头:“抱歉,你们不是花茶厂的工人,没有签订合同,更不是在这里受伤,再故意捣乱,我就请村长过来看看,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蒋寅初和以前不一样了,特别是带大家伙挣钱的事,有人故意捣乱,他们纷纷站出来,陈二宝和朱二牛这才消停。
当然,蒋寅初趁此机会又将劳动法科普一遍,免得有的人故意钻空子,回头自己受了伤不赔偿,怕是要闹事。
果然,随着普及,她听到人们背后议论,“我还想着哪天我受伤了,我就来这里要钱呢,原来还有这样那样的规则呀。”
“不过受伤了就要休息,休息一天就少一块钱了,我才不要受伤。”
“对对对,我也不要受伤。”
几个月后,金银花花期凋零,采摘金银花的村民摘的越来越少,厂里的人担心没有工作纷纷让王嫂串门子时候问问怎么办。
“这个不用担心,我已经决定换另一种花了。”
“另一种花?”
“对!”
蒋寅初拿出一束野花,“这个花大家都认识吧?而且最近看的很多满山遍野的,就让大家摘这种花吧。”
“九月菊?”
“对!菊花茶!”
“不过,还是和之前的一样,要的花,不要开的要花包。”
“好好好,我知道了,一会儿我就跟大家伙说一下,让大家跟来卖金银花的人说清楚。”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