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遥眉眼低垂,掩盖住眸中的失落。
只安慰自己是季宴礼喝多了,随后拎着零食快步跟上了季宴礼的步伐。
牧子野和时遥一起把半醉的季宴礼扶上了车。
时遥本来还在纠结,待会怎么处理喝醉了的季宴礼,没想到一上车,季宴礼那酒醉的神色就褪去了几分:你不问问我为什么在这吗?”
时遥愣了愣,没想到他是装的。
一股失落涌上心头,时遥勉强的笑笑,云淡风轻的开口:“你和你兄弟出来玩玩,我没什么好说的。”
他喜欢时遥的这种有分寸的边界感,不该问的闹的,从来不会多闹。
季宴礼眯着眼点点头,今晚确实喝了不少酒,虽然没有到喝醉的地步,但也不好受。
时遥看了看季宴礼那张脸,伸出手帮着季宴礼揉了揉太阳穴,季宴礼之前也经常喝醉,她还特地找老中医学过,怎么揉能缓解一点。
季宴礼舒服的闭着眼睛,心安理得的享受着时遥的好。
时遥看着季宴礼闭着眼,目光忍不住落到了季宴礼那颗泪痣上。
别墅的灯光敞亮,王妈迎了出来,帮着时遥把季宴礼扶了进去。
“先生这是怎么了,喝了这么多酒。”
时遥和王妈一起把季宴礼带到沙发上。
季宴礼虽然脚步有些踉跄,但还是稍微能走路的。
“没事,王妈你去睡吧,我来照顾先生就好。”
时遥把在超市买的东西放在茶几上,转身就进了厨房给季宴礼煮醒酒汤。
王妈看着这小两口,无奈的叹了口气。
虽然有些担心,但也没法插手,毕竟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了。
好多次都看见夫人半夜把醉酒的先生接回来,然后悉心照顾,先生能娶到夫人这么温婉贤惠的女人,真是行了大运了。
看着时遥进了厨房,王妈也不执着,回房间休息去了。
而本来应该好好躺在沙发上的季宴礼,晃了晃脑袋,清醒了许多。看清了厨房的身影,又想起了今晚的事。
季宴礼坐直了身子,按了按太阳穴,转身上楼将书房里的合同拿出来,放在茶几上。还带着一支签字笔。
等到时遥端着醒酒汤从厨房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
季宴礼面色虽红,但从眼神中看的出正在努力保持清醒,合同正面摆在茶几上,这着大大的离婚协议书几个字。
时遥端着醒酒汤看了看季宴礼,虽然正在努力保持清醒,但架不住酒劲上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