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沉默了半晌,王守正终于开了口。
原来那白山道长去年不知与什么人斗法,确实是受了伤,要休养一年。
这期间很多事都是王守正在帮忙打理,最主要的事就是帮白山道长赚钱。
这不仅是请求白山道长救他儿子的酬劳,更是为了给他儿子保命,他儿子的身体已经被疾病彻底击垮了,只能想着夺舍这条路。
如今他儿子只能靠着无菌舱里的各种设备维持着生命,每日花费很大。所以他为白山道长办起事来也是不遗余力。
连他儿子夺舍需要的身体都已经选好,就等着白山道长伤好后能及时施法救回他儿子。
至于这些尸油也都是白山道长需要的,他不过是听他的指示办事,具体干什么用,他不知道。
甚至之前的那些人皮也不需要他自己费劲去剥,他只需要将白山道长给的粉末,给人喂下去,再在后颈处划一道口子,那一身人皮就能轻松扒下来。
再将那人皮放在特定的水里面泡上一天就能成。
所有的事,他都只是起个工具人的作用。
丁絮闻言,毫不留情地踹了一脚,“你不知道干什么用的?不知道你还故意把油灯踢翻。还工具人,坏事都干了还想撇干净?那些人是不是死在你手里?动手剥皮的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