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开了一局,他修长的手指正在拿牌,没有回头看她。
许致转身过去,走到魏砚书面前,将手里的半杯果汁放到餐台上,语气笃定的问道:“所以,曾小姐是你带来的?”
魏砚书笑着抿了口红酒,并没有否认。
她见状退后一步,开口说:“魏先生,你这么做是想告诉我什么呢?想说曾小姐比我更适合季驰,还是季驰有别的选择?”
“都不是。”魏砚书放下酒杯,一步步逼近她,说,“你这两个问句无非一个意思,就是季驰未必适合……”
许致往后退了一步,抬头追问道:“适合什么?”
魏砚书没回答,直接将她逼到了墙角,他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她给罩住。
许致穿了高跟鞋的身高差不多到他鼻梁的位置,却几乎要被他密不透风的给堵住。
魏砚书脸上的表情有些说不出来的逼迫人。
他说:“适合你。”
“什么?”许致错愕的看她,反应过来后转头躲开他的视线,只说,“你喝多了。”
魏砚书嗤笑一声,抬手将她圈禁住,他身上的男士香水味道萦绕过来,和他的人一样,带着一种无形的强势,让许致极其不舒服。
她细白的手指在身侧攥紧,声音疏离的说:“魏先生,你真的喝多了,再说了,”她抬头对上他的视线,沉声说,“我并不想与你有什么瓜葛。”
最后一句话掷地有声。
魏砚书眼眸一凝,表情阴沉的让人心里发怵,他咬着牙低声问道:“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