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被那女子一蹬的瞬间被扎了一针,这女子真是阴险,竟然在脚指头间藏了针!
被扎了这一针后,也不知道怎么的,他的身体瞬间失去了知觉,人也往水下沉。
他不敢心慌,只好憋了一口气,让自己漂浮在水面上。谁知,待得一口气之后,身体的知觉又完全恢复了。
此时,他再想去追,人已经没了踪影,本想着追云听到他的哨声,应该会带着那女人回来,意外的是,一向被人用刀扎在马屁股上也不会妥协的追云,竟一去不复返。
他吹了好几声口哨,也不见追云返回的身影。
他自然不知道,谢知禅扎在马屁股上的一针涂有致幻剂,能麻痹马匹的大脑,跟人喝醉了酒就不分东西南北一样,追云在那一针下,也分不清马背上的人是不是主人。
裴翊只在巨石上捡到了一块匆忙中落下的玉佩,玉质剔透,用手一摸,一前一后刻着两个字“阿缘”,像是乳名。
——
谢知禅快到北疆大营时就下了马,尽管这匹马的速度让她很有占为己有的冲动,可它是裴翊的马,若没有药物控制,裴翊一声口哨,它就会屁颠颠跑过去,到时候,裴翊要追杀她,凭着马也能追到。
她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进了空间,将提前藏好的一身普通男子的衣服换上,既然决定立刻跑路,倒也不必再折腾回白医仙的身份了。
至于她的忽然消失会不会引起注意?她也早就做好了打算,在她营帐的药箱里给便宜徒弟留了一张纸条,告诉他她要出海云游去,归期不定,药箱就送他当作纪念。
她可是医仙,出海云游这样的冲动爱好,想来发生在她身上是可以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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