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再劝酒,今晚才是个开胃菜,重头戏还在后头呢。
第二天。
温浅和周时凛照例进城买酒买肉。
许父和许母心里都快高兴死了,城里人都是冤大头,昨天卤肉,今天猪头肉,真是顶顶好的下酒菜了,再加上温浅和周时凛不停劝酒、许朝阳也表示自己会好好和厂长儿子过日子,两口子一高兴,直接喝美了。
醉成了两滩烂泥。
脱光了扔到大街上都不知道的那种。
温浅盯着两人看了一会儿,确定真的醉过去了,这才抬眸看向许朝阳,道:“收拾东西,咱们连夜离开这里。”
许朝阳点点头。
她将自己的户口薄找出来收进挎包,一眼都没有看烂醉如泥的许家夫妻,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家,这个从小长大的家,以后,她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翌日。
太阳初升。
许母先许父一步清醒,她揉着额角坐起来,接连喝了两个晚上的酒,脑子都晕乎乎的不清醒,像是塞了木头似的不灵光了。
见旁侧许父睡的鼾声震天,忍不住嘀咕了句吵死了。
“当家的,快醒醒,待会迎亲的人就来了,咱们得赶紧准备起来了,哎呦,以后可再也不能喝酒了,喝醉了真是误事儿。”
她嘟囔着下了床。
想着先去看看女儿,今天这么隆重的大喜日子,可不得早早起来梳洗打扮,一定不能让厂长那边来迎亲的亲戚低看了去,可等她晕乎乎地走到许朝阳的房间一看,顿时傻眼了。
“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