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到郑氏手上。
“谢谢,朝叔叔,叔叔你人真好。”
她高兴坏了,恨不得天天都能遇上这样的冤大头。
看在钱的份儿上,林老三和郑氏直接在隔壁开了间房,时刻盯着赵括这边的病情。
好在,后半夜才安稳入睡的赵括,等到天色大亮也没醒过来。
祥云迷迷糊糊被郑氏薅起来:“阿宝,昨天的药呢?”
谁知祥云还没清醒过来,被子往头上一盖:“困,困,我困。”
郑氏只能自己动手,在闺女身上摸索后找到昨天的白色瓷瓶,结果发现里头空空荡荡,一粒药也没有。
她鬼使神差凑上前一闻,瓶子飘出一股甜丝丝的味道,像极了平日里吃的松子糖的味道。
难怪昨日闺女拿出瓶子的时候,她觉得眼熟,此时仔细打量,这不是曹家给家里几个孩子送松子糖时,一起送过来的瓷瓶吗?
什么时候成了林老太装药的药瓶了?
“闺女,醒醒,跟娘说说,药到底哪里来的?”
祥云终于清醒了,咧嘴一笑,也不回答娘亲的问题,蹬上鞋子蹭蹭蹭往隔壁房间跑:“我去看朝叔叔。”
赵括难得睡到日上三竿,简单吃了两口白粥后,又服用一枚药丸。
昨晚烛光黑灯瞎火,看不真切,此时他才注意到,手心躺着的红色药丸,其实是有一层透明的红色皮衣包裹着,里头稀稀拉拉装着数不清的颗粒,大小跟沙子差不了多少。
是他活到这么大从未见过的药丸样式,甚至敢肯定,大乾地界上还没人能用这种新奇的治病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