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缝隙,出现了无措。
江序羞于自己隐秘的反应,怒声道:“够了!”
“够了?”
温峤决定给这位古板固执的a级一点小小的震撼。
她又上前,手隔着布料抚上他的摩挲:“你的生理反应告诉我,你很想要。”
她的低笑声宛如恶魔的诅咒,在他脑中不断回旋往复,终成梦魇。
江序脑中紧绷的弦此刻断裂,再也无法维持淡然无情的假面,他步伐急切地进了主卧,徒留她一人站在原地。
温峤笑了笑,给了他一点消化时间,过了十分钟后才踏进卧室。
没开灯,很暗,也很寂静。
她上了床,江序紧紧贴在床的另一头,大有和她划清界限的架势。
她没有多余的动作,像是真的只是上床睡觉的,安安静静。
久到江序以为她要睡着了,她才终于开口:“我刚刚一直在想,我可能真的做错了。”
江序没回话。
“江序,你知道吗,我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因飞机失事去世了,小时候的我没有亲人,从来没有体会过‘爱’的滋味。”
她的声音诚恳,说着说着还带上了哭腔,像小猫似的呜咽,挠得他的心也酸胀酸胀的。
“缺爱,是真的缺爱,我迫切地想拥有一份真挚的能够证明我在被爱着的情感。还好我长得还可以,从小到大给我献殷勤的男生很多,但他们都是带着目的来的,没有一个人真的爱我。
“我就一直在想、一直在想,我究竟什么时候才会被爱着呢?于是我自私敏感、易怒易妒,我想从很多很多人身上汲取爱意,我想证明自己是被爱包裹的。”
说到最后,她已经泣不成声:“江序,你可能会觉得我是在为自己推脱,但是我想说,我知道自己错了,但我真的、我真的——”
她哽咽住了。
江序没忍住,伸出了手,摸到了她满脸的冰凉。
她凑到他的身边,声线颤抖,却又带着微弱的希翼:“江序,我好难受,你能亲亲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