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我罢了。”
“利用？”索？不以为意地笑了：“这世间本就是相互利用的。你若是愿意，我们可以各取所需。”
林皖棠盯着索？看了许久，似乎在权衡利弊。终于，她开口道：“好，我可以告诉你一些事情。但是，你必须保证不会伤害到我在乎的人。”
“这是自然。”索？满意地点头：“只要你提供的信息有价值，我保证不会动你在乎的人一根汗毛。”
林皖棠却并未完全相信索？的承诺。她知道，与虎谋皮，终将被虎所伤。但是眼下，她似乎别无选择。
“索？，你应该清楚，我并非毫无依靠。”林皖棠冷冷地说道：“我身上还流着一半的西域血统，若是真的撕破脸皮，你以为我会怕你吗？”
索？突然凑到林皖棠的耳边，用仅能两人听到的声音低语道：“皖棠，你难道不怀疑自己的身份吗？”
林皖棠浑身一震，猛地转头看向索？，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她确实对自己的身世抱有疑惑，但从未向人提及。
如今被索？突然点破，她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