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浩宇微微一笑:“刘相问的好,父皇的确还有另外意思。这些年贪腐的事,父皇虽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现在情况不一样,关凉两地的赈灾粮绝对不能动。所以父皇的另外一层意思,是让我明面追缴亏空,暗地里查查赈灾粮是否真有贪污。”
刘宗仁点了点头:“想来明日朝会,陛下应该会有明旨,只是…。”
“刘相担心什么?”
梁浩宇见刘宗仁话说一半,面露疑重,心中很是疑惑。
“殿下,虽说陛下有这心意,可王欢等不是那么好对付。尤其是这个节骨眼,一但留下诟病给他们,只怕对你争储一事有影响。”刘宗仁担忧道。
这话一出,大家都露出疑重,按理说太子本是国本。可永年帝自继位到现在,从未提起过此事。自从早几个月身体欠安,加上关凉两地动荡,这才提议立储。
这件事一提出来,朝堂直接就炸锅了,两方争议不休,一直也没有个结果,永年见状也干脆没有在提及此事。
虽然没有提了,可大家都心知肚明,立储之事也就在这两年必要个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