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不怕太后娘娘生气么。”走着走着张殷实在忍不住问了,毕竟朱祐裎一直沉默着她也挺难受的。
“我为什么要怕她?”朱祐裎勾起一边嘴角冷笑了一下说,“就算她再如何巧舌如簧,最多也就是跟父皇说是我言语间不敬太后,也许顺带还会提起你,但那也是没用的。”
朱祐裎如此自信是张殷没想到的,她小声问:“为什么呀……”
“因为,”朱祐裎又扭头瞥了眼身后,口气微妙道,“父皇比任何人都了解他的母后。”
“……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朱祐裎恢复了温吞和煦的面容说,“父皇很清楚太后说出那样的话十有八九只是因为一些小事气不过来他这里告状罢了,我倒是心疼父皇,接下来只能由他去安抚太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