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起伏了一下,甩下话:“跟你说什么都是白费口舌,听好了,两天后你必须给我乖乖过门!就算抬过去是个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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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这地方对您来说真是遭罪。”钱宁把行李放在扬尘的桌面上满脸嫌弃说,“这灰大得……哪儿能住人?”
“你这话说的,”朱祐樘不紧不慢走过他跟前走向窗棂说,“难道除了我们以外在这里活动的都不是人?”
突然感到恐怖气息的钱宁赶紧住了嘴,移开话题说:“小的先把这儿打扫打扫,您去外边透透气吧,等这儿拾掇得能凑合住了您约莫也就回来了。”
“你还有心思收拾?”朱祐樘嘴角弧度似笑非笑地问,“刚出来的时候不是吓得半死吗?”
“是……是吓得半死。”钱宁抹了把额头又开始控制不住地哆嗦起来,“小的以前哪儿见过这阵仗,太子殿下悄摸抗旨?要不是四殿下他说好关照小的的家人,给小的十个脑袋也不敢来这出偷梁换柱。”
“你放心,真出事儿,谁都能想到你们这样的只能是被迫无奈,”朱祐樘说到这儿自嘲地勾起嘴角说,“完蛋的是我才对。”